嘶喊声渐远,江嘉璃这耳根子也骤静了下来。
她骨子里是蛮可怜苏画的,五年的时间竟然换来郝易爵结婚的消息,可说到底她的为人也确实是不及格。
蓦然间,她又想起了刚才苏画一进门对自己的打量,她好像对自己的脸很在意。
可是,为什么呢......
“别装了。”郝易爵刚才离着江嘉璃那么接近,她有没有眼泪自己还看不出?
江嘉璃被惊到,脸色又逐步缓下来,即刻就翻了个白眼。
什么鬼,郝易爵这人不知道给自己留一丢丢面子的吗??
“知道我是装的你还护着我。”她嗔怨道。
郝易爵转过轮椅来看着她,眸底灰暗深邃,仿若是深不见地的潭底,若说亲近感,怕就是方才那层为江嘉璃泛起的涟漪。
他的气息混着风雅的木质香,随着开口和空气的流动仿似是把江嘉璃带进了古人练功习武的竹林。
“听你这意思还是在埋怨我了?”
自己要不护着她,岂不是让苏画以为这个家没大人了?小丫头是随便人欺负的吗?
江嘉璃:不敢不敢,她哪里敢埋怨这位爷?
“没呢没呢,”江嘉璃甜笑了起来,如同沾了糖霜的面包圈:“易爵叔叔保护我,我可开心都来不及!”
“年纪不大嘴巴倒是甜,快去拿上东西,准备开始了。”
郝易爵还是头一次没有对这样甜丝丝的话感觉到齁得慌,他一路瞧着江嘉璃的背影去到桌边,却忽然见得女孩停留了下来。
江嘉璃正要拿上包包的那一刻正好就看见了里头装着的那瓶爽肤水。
那是今早自己顺手捎上打算找个时间一探究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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