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有所不知,她是梁国细作,有周瑞书信为证。”
“书信呢?”李乘州睁一只眼瞥了臧策,又惬意的闭上一只眼,打了个哈欠问道。
臧策犹豫,沉思良久生硬道:“四皇子,这事儿可不归您管……”
闻言,李乘州不怒反笑,“这宁国之内莫非皇土,我乃皇族子弟,如何就与本皇子无关了?”
这话往大的说便是你臧策不将皇氏放在眼里,往小的说就是你看不起皇家子弟,梵心暗暗笑道,这李乘州果然是个人精。
臧策一愣,连忙恭敬的拿出书信:“四皇子说笑的,臧策不敢。”
李乘州笑意更甚,接过他手中的书信笑道:“臧大人无需多礼,本皇子不过就是学了两句话本里的句子,不必这般拘谨。”
臧策闻言深吸一口气,强颜欢笑道:“不不不,皇子身份尊贵,臧策不敢越矩。”
李乘州一双凤目忽然冷了下来,翻看手中的书信,忽然肃穆道:“此事事关重大,丞相可知此事?”
臧策被李乘州那双骤然冷厉的眸子一惊,果然昨日四皇子是看见他从曹丞相府中出来的,这才怀疑这件事他已经提早知会了曹丞相……
“丞相不知。”
李乘州装作漫不经心的道:“那就怪了,既然丞相不知此事,刑部把一个大案推给你了?本来这封信从刑部来,这人怎么就这么容易被领走了?”
臧策惊然,顿时想起今早门口来了个送信的人,说是替刑部送信,当即臧策没有多想,捉一个细作那可是天大的功劳,若是能令其透露其他细作的名单,那必是大功一件,当即未做思虑,便领着人来堵路,可如今四皇子这般提醒……
这种好事儿刑部会拱手相让?其中定有猫腻!
臧策是个粗人,却不是傻子,这种帮人扫尾的事儿他臧策可不会干,猛的一拍脑袋,“哎哟我的娘!四殿下,你看看我,真是越矩了越矩了,这本是刑部的事儿,我这儿头有点疼,今日怕是不好办事了,就由四殿下替臣把这信送还给刑部吧,快走!都愣着做什么!走走走走!臣告退……告退……”
臧策一顿催促,慌忙撤离现场,让人应接不暇……
梵心嘴角微微扬起,这四两拨千斤的事儿只怕李乘州不是第一次做,三言两语就把臧策心甘情愿的打发了。
待臧策离开后,李乘州往梵心的方向看了一眼,竟对她得意眨了眨,梵心惊的一哆嗦,这四皇子怕是脑子不好使吧?
梵心杏目白了他一眼,李乘州吃了瘪,心道,这小丫头脾气还不小,那清冷的神色,对李乘州来说有一瞬是熟悉,可如何相熟却说不上,只好尴尬地将目光移向别处。
梵心见臧策已远去,那热闹也就结束了,扯着良玉的袖子道:“良玉姐姐,我们还是走吧,晚了郡主可是要怪罪的。”
这个位置距离刑部并不远,李乘州打发了臧策后就让阿宁把书信送往刑部,不过一刻钟,刑部便带着人马,将闫三娘以及周瑞的尸首又带回了刑部。
进了刑部便只能等消息,良玉见没了热闹,领着梵心往鹿角街王裁缝铺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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