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看着大叫的人,一只手覆在他脸上,“爹爹,我没事,没事的。”
软和轻柔的声调,渐渐平息了顾淮舟的不安。
南宫志从商会回来,路径此处便看见这一幕,赶紧跳下马车去查看。
“卿卿!”
所有的黑衣人几乎都被宫堇给杀了,他奔着跑到她身边,“卿卿,你怎么样?疼不疼?”
顾言卿摇头,她有异能,受赡地方正在慢慢恢复,只是不知这次怎么回事,伤口极难愈合。
“方才,那人可是刺穿了她的心脏。”
辰王看的清清楚楚,刺穿了心脏还能活着,顾言卿是个怪物不成?
南宫志立即着人将其他人先送回府,蹲在顾言卿身边查探,“卿卿,还走得动吗,二舅带你治伤。”
南宫晴看着去而复返的人,尤其是看到卿卿胸前一身的血,吓的快哭了。
“这究竟怎么回事?”
南宫逸看着回来的人脸色微沉。
安澜被紧急召回正赶来,中了软骨散的含星和晕血的南槐被安置在偏房,宫堇紧紧盯着床上的人,眼底猩红还未消散。
卿卿有异能他知道,那为什么如今迟迟不见好?
顾淮舟和顾云扬吓坏了,寸步不离的守在房间外,里面安澜在治伤,宫堇死死守在榻前。
“世子放心,主子只不过受了些皮外伤,过两日便能痊愈。”
伤口虽未能愈合,受赡心肺却慢慢的在好转,以这种愈合的速度,大约到了明日,主子就好了。
宫堇嗯了一声,没再话,握着床上饶手没松开过。
南宫晴心翼翼的端着药,廊下站着一个人,是南宫逸。
“这是给卿卿的药?”
他拦住人,掀开药碗看了眼问。
南宫晴点头,白了他一眼,“知道你还问,赶紧起开,别耽误我送药去。”
他侧身让开,左手袖口中晃动着玉瓶,颇为无奈,“我可是冒了好大的风险帮你。”
“你确定能成功?”
宽大的兜帽下,辰王微微抬头,眼底满是疑问。
他抬手将玉瓶扔过去,“我做的东西还从来没有失败过,除非……”除非是他自己不想做。
像顾淮舟那样。
“你确定顾淮舟已经好了?”
“我骗你作甚。”
那噬心散可是有时效的,过了自然也就解了,顾淮舟怕是早就好了。
不过,他还真能装。
若不是今日,顾言卿以身挡在他面前,那眼底一闪而过的惊慌,他还真被他给骗了过去。
“南宫逸,你还真是个危险的人,若是哪一,我与你利益冲突,你是不是也会来杀我?”
他没话,嘴角挂着淡淡的笑。
“那药现在想必已经被她吃了,你也该从舞阳回来了。”
屋内,宫堇从南宫晴手中接过药,舀了一勺吹了吹,“卿卿,药来了。”
顾言卿睁开眼起身靠在他身上,鼻间窜入一股难闻的味道。
“宫堇,这是什么药?”
她不想喝。
“乖,喝了伤口才会好的快些。”
他轻声哄着,将药送到她唇边,她只能张口喝下,刚入喉便想吐出来。
宫堇轻轻的抚着她的背。
今夜是在南宫府宅过的夜,顾云扬被南宫晴牵着去偏房,顾淮舟一个人坐在门槛上,任谁劝了都不起,非要守在顾言卿房外。
深夜,顾言卿已熟睡,宫堇悄悄退出去,打开门便看见坐在门外的人,与他一同坐在廊下。
二人相对无言好一阵。
“岳父。”
顾淮舟没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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