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欲熏心,前世已经谋够了,今生按着自己的性子随性的过,在乎的人在身边就好。
“那,卿卿是入太子阵营了?”
语气有些酸,很淡,顾言卿没听出来。
她点头,算是前世欠了他的,今生还他那个位子。
宫堇脸色越来越差,轻轻的咬了她两下,“卿卿,我醋了。”
那人明知卿卿要皇位,竟然愿意拱手相让,想想都生气。
他也可以将沧澜给卿卿,不,他可以将离玥夺过来,然后和沧澜一起给卿卿。
“那这样呢?”
顾言卿主动凑上前,亲了亲她的下巴。
他摇头,越来越得寸进尺,将脖子伸了过去,“卿卿给我做个记号,也许我就消气了。”
自从顾淮舟回来后,这还是他第一次满足的离开顾家。
透过月色,南槐瞧见了,世子爷脖子上有两个印记。
早上醒来,含星看见她脖子上的印记,眼底闪过一抹促狭,这要是被二爷知道了,估摸着昌平世子又来不了了。
哦,不对,二爷不知道这是什么。
最近,顾言卿赶着他去了苏氏院子里。
这两日,正和云扬一起听苏氏讲睡前故事呢!
顾淮安听闻嗤笑一声,以前这个弟弟总是压他一头,如今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真是解气。
休沐,与三两友人在烟雨楼中喝酒,提到顾淮舟,旁人没开口,自己先嘲讽了两句。
“他现在啊,也就跟着女人孩子身后跑,还能再翻身了不成?”
其他人没说话默默喝着酒,顾淮舟翻不了身,他就能翻身了不成?
习染躺在三楼软榻上补眠,听到楼下的声音,翻了个身,烟杆子落地,惊醒了。
赤着脚下地,趴在栏杆处,打了个哈欠。
楼下的人可真吵。
“楼下的人是谁?”
习染散着发,远远看去,若不定眼去瞧那身形,倒像个女子。
摇着芭蕉扇的侍女侧耳听了听,回:“顾家大爷,顾淮安。”
习染眯着眼似乎又睡了。
“去告诉宫堇,就说他家岳父被人欺负了。”
侍女握着扇柄,嘴角抽搐,被欺负?是她耳背,还是主子耳背?
算了,还是她耳背吧!
放下扇子,转身离开。
宫堇晚上去偷香窃玉,白日回侯府补眠。
姒馨芸见他连日来,天天如此,有些担心卿卿的身体,受不受得了。
每每看见他都想劝他节制些,毕竟还没去提亲,不是他们不去,是顾淮舟不允。
世子爷的起床气很严重,上一次,南槐为了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儿叫醒他,结果被他扔去训练营三天。
整整三天,南槐拄着一根棍,步履阑珊的走回王府,紧接着又被拎去厨房,观看一场杀鸡盛宴,然后连着晕了好几天。
醒来后,整个人都是晕晕乎乎的。
之后,他再也不敢叫醒主子了。
听到习染派来的侍女说的话,轻轻推开门,小心翼翼的踏进世子爷的房间,踮着脚一步一步靠近。
“卿卿,要亲亲。”
世子爷在做梦,想也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梦,梦里都在喊未来世子妃。
“爷。”
南槐离得远,唤了一声,然后一个枕头精准的朝他砸过来,他往旁边一躲,枕头砸到架子上的花瓶,摔了个噼里啪啦。
完了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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