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儿。”
他指了指绯色的唇,舔了舔,舔的唇色愈发诱人。
低着头,眼角带着三分媚意。
见她不动,自己凑上前。
“这儿也疼。”
他又指了指自己的脖颈,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转而亲了亲她。
“宫堇。”
她看着后面的人,推了推他。
“赶紧跑吧!”
正埋头欢快啃脖子的人,唇下一顿,抬头看着她,慢慢转身,吓得唇瓣失了血色。
顾淮舟举着一块石头,站在身后,看见他轻薄卿卿,一口白牙咬的咯咯作响。
“小白脸,你还敢来!”
夜半三更之际,汐汶院里传来惨叫声。
宫堇刚换上干净的衣服,转眼又是脏兮兮一片,打,他倒是打得过,可他不敢还手呐!
翻墙出了汐汶院,顾淮舟仍追着他不放,大半夜的追了他半条街,差点气儿都快跑没了。
这个时候,唯有烟花柳巷正是热闹。
习染开着窗看着灰头土脸跑来的人,让人请他上来,这才躲过了顾淮舟的“追杀”。
上了楼,宫堇怕了拍衣袍上的脚印,临了还得吩咐人,别伤着他老丈人,恭恭敬敬的请回去。
“我说你也太惨了,居然会被一个智商不及五岁的人撵的满城跑。”
习染在幸灾乐祸,顾淮舟大概是唯一一个宫堇对付不了的人,偏偏他还要娶人家女儿。
他换上干净的衣袍,瞥了眼人,“这是我跟岳父闹着玩儿,你以为我真的打不过他?”
他就嘴硬吧!
真打的过,用得着撵成这样?
偏偏宫堇不信邪,天天被他撵,天天去爬墙。
不过三日,全京城都知道,昌平世子爬顾四小姐的墙被顾淮舟追着打。
已经整整三天了,他都没见到卿卿,这样下去肯定不是个办法。
到后来,宫堇想出了一个损招。
直接先迷倒了顾淮舟,听到房间里鼾声阵阵,然后大摇大摆的进了顾言卿的房间。
“你怎么又来了,父亲——”
宫堇坐在榻前,将人抱在怀里蹭了蹭。
“放心,今天他睡得很熟。”
“你下药?”
宫堇摸了摸鼻子,他这也是没办法。
“这次下药,那下次呢?”
他可能不知道,父亲的体质,只要沾过一次,下一次他就免疫了,嗯,她还是先不告诉他了。
“卿卿,三天了。”
宫堇的怨念有些深,他被顾淮舟撵着跑了三天,一次都没抱到人。
“嗯?”
她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宫堇直接将人扑倒,亲了亲,然后又亲了亲。
也许娘说父凭子贵也不是没道理。
秋风飒飒,透过半开的窗吹进来,吹开落下的帷幔,沉木大床轻微晃动着。
“卿卿,你动一动。”
顾言卿盘着腿,伸手替他捏了捏,宫堇哼哼唧唧的,腰背传来一阵酥麻。
趴在榻上,背上道道淤痕,被撵着打留下的,他刻意解下上衣,露出宽肩窄腰,苦肉计是用上了,美人计也不能错漏。
“卿卿,有点疼。”
“那我轻些。”
含星和南槐在外面同时捂住嘴。
没想到主子,昌平世子,竟然是这种人。
小姐,顾四小姐,真是太霸气了。
安澜看见他们两人,直接给拎走了,主子的墙角都敢偷听,活腻歪了吗?
“还疼吗?”
房间里,顾言卿捻着药膏替他擦身上的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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