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人,蹭了蹭纤细的脖颈,“卿卿,可是出了什么事?”
他希望卿卿什么都跟他说,什么都告诉他。
顾言卿摇头,总算是愿意看他了,“现在还不能说,不过,我会告诉你的。”
“当真?”
“我说话自是当真。”
他亲了亲嘴角,眉眼带着媚意,“卿卿,不管多久我都等得,”眼中的深情让她心惊,不自觉低下头。
等宫堇走后,换上一套黑衣,带着含星安澜二人飞出顾府。
宫堇和南槐站在树上看着远去的身影,宠溺的叹了口气,卿卿真的不会演戏。
孔雀台戒备森严,除外围一圈亲兵,还有数十位高手守卫,这位长公主到底藏了个什么人呢?
“主子,动手吗?”
顾言卿转身,冷声吩咐:“回去。”
以她们三人,没有十足十的把握,根本进不去,况且那个女人既然敢将那枚玉佩给她,自然也会猜到她的动作。
育贤长公主,我们来日方长。
“人走了?”
育贤着一身雪色寝衣,挑着烛芯,长发散着,看着灯罩中的烛芯,细细掐断。
“只待了会儿就走了。”
绯红的唇瓣略微上扬,也是,谅她也不敢轻举妄动。
“梧桐苑中的人怎么样了?”
“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发现玉佩没了,发了好大的脾气。”
她掩唇轻笑,“得了,本宫也该歇了,告诉梧桐苑的人,让他们把人给看紧了。”
换下夜行衣,顾言卿握着玉佩坐在梳妆台前,木窗半开,玉兰树的枝叶伸了进来。
“爹爹,爹爹。”
刚长到桌角高的人小心翼翼捧着玉佩跑到树下,递上前,“爹爹,玉佩。”
那是她从妆匣最底层翻出来的。
男子转身,看着她手中的玉佩,略有一丝讶异。
“卿卿要把它送给爹爹?”
蹲下身子,握着一双小手捧着。
“给爹爹,做护身符。”
奶声奶气的声音,男子红了眼眶垂下头。
“那,爹爹收下。”
院外,大着肚子的妇人畏畏缩缩的往院里看了一眼,并未进来,挺着肚子离开。
顾言卿紧紧握着玉佩,染上森然笑意。
怪不得她找不到人,原来是被藏了起来啊!
育贤长公主,我得谢谢你,自以为捏住了我的命门,却送了一扇窗来。
“安澜,随我去一趟宝光寺。”
身后,安澜心中咯噔一声,不确定的问:“主子,你是去?”
“及笄,自是要去请愿。”
收起玉佩,铜镜中的人,嘴角微有上扬的趋势,转瞬落下。
云中之行不过短短一月,空庭便带着戒嗔返回宝光寺,看着门口用帕子包起的佛珠,心乱了。
夜半三更之际,戒嗔敲了敲禅院木门,空庭盘腿坐在榻上,看着眼前三颗佛珠,烛火摇曳,看不清眼中神色。
房门有灯火,不确定师父是否安寝,戒嗔靠在门口小声唤道:“师父,荣华郡主求见。”
荣华?是宫堇家的那位。
空庭赶紧将佛珠收到匣子中,平复了下心情,“请施主进来。”
戒嗔推开房门,请二人进门,顾言卿踏进门槛,安澜却迟疑一步,没有进去。
“主子,我在外面等候就好。”
正在倒茶的空庭听见声音,手一抖,将茶水倒在了桌上,赶紧拿着帕子擦拭。
顾言卿看了眼神色低落的人,点头:“那你别走太远。”
安澜点头转身离开。
进了屋,顾言卿这才细细打量起这位空庭大师,传闻,他已三十有七,看这长相,倒真是看不出来,也难怪安澜那丫头会心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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