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掌柜，您可知道月虹楼？”</p>
交接完后，叶水水便向贺掌柜打听月虹楼。</p>
“自是知道的，月虹楼比咱们回香阁开的要早，当时在环安镇胭脂水粉铺子中一家独大，咱们回香阁开张后，便就这么压了月虹楼一头，是以这些年来，俩家的关系也不太好。”</p>
何止是不太好，简直就是很不好。</p>
不是有话叫做，一山难容二虎，同行是冤家吗。</p>
说的正是回香阁和月虹楼！</p>
三言两语几句话，叶水水便明白了，这一点，在她的预料之中。</p>
同行之中，没有几个是和平共处的。</p>
“你突然问起月虹楼，可是他们得罪你了？”</p>
叶水水摇摇头，“倒不是得罪我，咱们合作近半年了，我也不瞒您说，我和嫂子所做的香囊和香膏，原料皆出自我们村的岐望山上。”</p>
“这些时日我攒了些银子，便想把山买下来，谁知道，月虹楼竟比我抢先一步，我便觉得有些蹊跷，因而，便有了适才一问。”</p>
贺掌柜脸色一正，沉吟些许。</p>
“你说得对，确实是有蹊跷，这样吧，这事我让人去查，你回去打听一下你们那边，可有陌生人过去。”</p>
……</p>
两相达成一致后，叶水水便离开了。</p>
直接去了集市，找一直买香油的摊贩。</p>
自打做香膏以来，她便一直用他家的香油，不是没用过别人家的，只不过几家的香油做出来的香膏，都不太一样。</p>
对比了一番，还是最开始这家的香油好，味道正，纯。</p>
她今儿个来镇子上，目的一，便是送香膏；目的二，便是同卖香油的小贩定下长期合作的约定。</p>
以后，香油的供应量只多不少，而她一次一次的买，是个麻烦事。</p>
在集市上找了一圈，却不见那卖香油的小贩，他原来的位置，空着。</p>
“大娘，跟您打听个事。”</p>
挨着卖香油小贩的是个卖饴糖的大娘，叶水水向她买过几次饴糖。</p>
“哦，原来是姑娘你啊，说吧，你想打听什么事。”</p>
大娘见是熟脸，脸上堆满了笑。</p>
“是这样的，卖香油的小哥，今儿个没出摊吗？”</p>
“你说海生啊，他这两天都没出摊，听说是他爹病了，在家照顾他爹呢。”</p>
“那您可知他家住哪儿吗？”</p>
“这个……你是要买香油吧？”</p>
叶水水点点头。</p>
大娘想了一会，犹豫道：“我只知道大概住哪儿，但不知道具体地方，这样吧，你去北边的兴丰胡同打听一下，应该能打听到。”</p>
又问了兴丰胡同怎么走后，叶水水便给家里的几个孩子买了些饴糖，这才离开去兴丰胡同。</p>
大娘说的没错，到了兴丰胡同，只要一问卖香油的海生，都知道。</p>
门环叩了几下，大门便从里面打开了。</p>
开门的正是卖香油的小贩——海生。</p>
“你不是经常买我香油的姑娘吗？咋找到这来了？”</p>
叶水水笑笑，“找上门来，自是要买香油。”</p>
“可是……”海生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这些日子我爹病了，一直没出摊，也就没磨香油，家里也没有香油卖。”</p>
“那没关系，我来，是想和你谈一下，让你长期为我供用香油。”</p>
海生瞪大眼，“你是说……瞧我，都忘了请姑娘进来了，您先里面请，咱们里面谈。”</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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