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嫂子您好,抱歉…请问地牢在哪?我福身问道。
我来这里也有一段日子了,怎么没有见过这个美貌妇人。
美貌妇人打量着我说道:“我正好要去后院洗衣服,你跟我走吧。”
太好了!能找到人带路。我不认识他应该是我不经常出门的缘故,不然为什么她知道地牢在哪里我却不知道。
我赶忙颔首致谢:“好的,谢谢您。我教凝恨,凝恨对残晖,忆君君不知的凝恨,请问怎么称呼您?”
我不爱出门,也不知道她是哪位大哥的娘子?
“你也是被那群匪人抢进来的姑娘吧?”听完我的话之后,美貌妇人平静的脸上闪现出一抹怨毒。
“啊?不,我不是……”我没太明白她的意思,不过我赶忙解释。
“这个寨子里的女人,除了王娇娇之外,有哪一个是心甘情愿住下的?不全都是那些土匪下山去抢夺财物时顺手抢回来的良家妇女,被他们强占了身体之后,没死成的,就绝望地留在这里替他们煮食洗衣。”美妇口气相当冷淡。
领着我走的时候,我才突然意识到,土匪这两个字所代表的可怕含义。
烧杀掳掠、生夺硬抢,所有坏事,他们都做,他们不是善人,不是寻常老百姓,他们是恶名昭彰的土匪…
“你就叫我雪姨吧,遇到什么不明白的事可以问我,还有。”美貌妇人指着前方不远的井:“别去跳那口井,井水太浅,死不人的。”
“您......”
“你想问我我是怎知道的是不是?因为我跳过。”雪姨走向后院井边,开始取水:“我被他们抢了回来,带到这里的那一天,让那匪人强占身子的那一夜,就从这儿跳了下去,却没死成,所以那你若是想不开,也别挑这里跳。死不了的。”
这么悲伤的事情,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竟然像在说着别人的故事一般,雪姨好像不仅仅只是待人冷漠,她好像连心都已死寂,不想活着,却又没有办法去死,只能行尸走肉一般的活着。
我一时无言,不知该说些什么。
安慰吗?我根本不懂雪姨心中的痛,昨夜与方正的云雨之欢,因为是心爱的男人,她才能放开自己。
可若是与自己完全不爱的人那样亲密靠近,甚至让他进占身体深处,我完全无法想象那是多可怕而令人作呕的事情……
更何况女子本就更加注重贞洁。
就在我咬唇沉默,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甚至于该做些什么,只能万般无奈地望着已经开始搓洗衣物的雪姨之时,身后传来响亮的虎啸声。
残晖。
猛虎飞扑过来,压倒我,在我脸上蹭来蹭去,我痒得直发笑,残晖则开心地咧着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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