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将窗户打开,望着窗外,“还有,你说错了一件事情,不是姑娘使手段勾搭公子,是公子处心积虑的讨好姑娘。”
小二抬起头,“这怎么看的出来?”
师傅笑笑,让小二到窗边。
小二慢慢悠悠的走到窗前,看见穿着便衣的萧华庭,将药包放到马车里。
他摸摸脖子,“这些贵公子,就是喜欢无聊的恶趣味。”
师傅笑笑,“这位贵公子,对姑娘,真真是用心良苦。只可惜,佳人无意。”
小二又摸摸脑袋,“女子不就是嫁人为重嘛,莫不是,那姑娘心中有别人。”
师傅摇摇头,摸着胡子,“狗子,刚来这里,看人看事,肤浅些,是可以的,以后可不行,不能看女子都是情情爱爱,看男子都是勾三搭四。”
狗子双手抱在胸前,探着脑袋在窗外,“男女之事,不就是那些。”
师傅又一拳打在狗子头上,狗子抱着脑袋逃窜,“知道,知道了,师傅,以后好好观人。”
他抱头逃向二楼,看着马车徐徐而走,“真是闲的慌,钱都有了,做这些干啥,要是我有这钱,早就抱俩娃了。”
“抱两娃。”狗子的头又被师傅打了一拳,使劲的拍着他的背。
“抱两娃,让你抱娃,桌子快收拾了。”
狗子慌忙开始收拾着桌子。
师傅无奈的摇头。
马车上,萧华庭一身黑色布衣,仍是潇洒美少年,今日终是懂了有匪君子,充耳琇莹的含义。
不管他身穿何衣,少春衫薄,依旧如芝兰玉树。
从客栈拎着包袱出来后,便看见萧华庭笔直站在她面前,嘴角轻弯,眉目如画。
来不及惊讶,萧华庭已将他的包袱拿在手上,“回家吧。”
他轻语,语气平常如斯,楚慕的心颤动了下,家早已毁,又谈何回家。
可他的轻声言语,却有着不明的熟悉真切,像是等了她很久,这话及其平常,对她来说,本是此生不能再听到的话,现在却听到了,楚慕的心,此时被狠狠击中。
他将她的话语听了进去,衣着华贵两不配,他换了衣装,尊贵的逍遥王,此时一身布衣,宛若百姓。
“王爷。”
楚羡不自觉的叫出声。
“现在我们可以一起回家了。”萧华庭看着马车,“走吧,天色不早了。”
两人在马车上安安静静,楚羡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们小姐去世前,有说什么话吗?”
是了,他是因为小姐,才对她好的,才对她如此上心。
“小姐唯一的心愿,是能为左相家洗刷冤屈,不愿左相背负骂名。”
“那是世人知道的,我想知道,世人不知的,她自己有什么心愿?”萧华庭继续问着。
“小姐........”她有什么愿望,在情窦初开的年纪,她像所有的女子一样,向往一场两相知的美好爱情。
周元何在她面前,总是其人如玉,满满真心,在家世败落后,才知道,原来心许之人非人,真心是可以粉饰的。
心早已冷,在手刃周家前,不会再热,“小姐的愿望,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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