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对卢燊怕是还没有死心!这个时候,她若是劝她和离她肯定是不会同意的。不过,该说的话她还是要说:“我知道你怎么想的,无非是怕人说闲话。可卢家人的心都是黑的,但从怂恿你卖掉嫁妆一事就能看出,他们不是省油的灯。你想要跟卢燊过日子,也要他把你当成卢家人才行。我说这些,不是故意抹黑他们。你好好儿想想,是不是愿意一辈子都这样憋屈的过日子!”</p>
叶果沉默了,她明白叶欢是为了她好。她的心情真的很复杂,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心里患得患失,想要逃脱那个枷锁,又有些恋恋不舍。</p>
赵氏见她无法决断,也懒得说了。“她脑子就一根筋,你说再多也是白费。让她自己作去,等哪一天被那家人欺负得连骨头都不剩,看她会不会有些许的悔意。”</p>
“娘,我......”叶果被说的羞愧不已,站起身来就往外走。“我先回去了.......”</p>
赵氏也不挽留,逗着两个外孙,连看都不看她一眼。</p>
叶欢叹了口气,心里将卢家人骂了个狗血淋头。</p>
大过年的,叶家不太平,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亦是云谲波诡。</p>
文景帝病了一阵子,脾气越来越暴躁,动不动就大发雷霆,弄得整个朝堂上都没什么人敢进言。年前,各地诸王又都告病迟迟不进京诉职,气得文景帝又发作了一场,连带的好些官员都跟着遭了秧。</p>
靖王站在文武百官的最前头,眉目低垂,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不过,即便他如此低调,还是被文景帝找了茬儿。</p>
“靖王,这里是金銮殿,让你站在这儿可不是让你来打瞌睡的。”</p>
被点名的靖王懵了一下,满是错愕的抬起头来,然后认命的跪下去请罪。“皇上恕罪,臣身子偶感不适,又不敢惊扰了皇上,故而,故而有些走神......”</p>
文景帝冷冷的看着他,似乎想从他的脸上寻出一丝端倪。然而,靖王身子羸弱是不争的事实,脸色苍白,额头冒着细密的汗珠,他即便要罚他,也不能在这个时候。</p>
好一会儿之后,文景帝总算是将目光从他的身上移开。“你身子不好就在府上歇着,不必勉强。”</p>
“臣谢皇上体恤。”靖王伏地叩拜,虔诚不已,任谁都挑不出毛病来。</p>
文景帝摆了摆手,示意他退到一边。</p>
靖王从善如流的朝后退了退,衣袖下的拳头却一点一点的捏紧。</p>
“诸位爱卿可有什么想说的?”文景帝为了藩王的事情伤透了脑筋,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便将问题抛给了底下的若干文武大臣。</p>
能站在金銮殿上的文武大臣,岂是泛泛之辈?那可都是人精!事关江山社稷,他们可不敢随意开口。故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愿意做这个出头之人。</p>
文景帝见他们一个个恨不得将头低到裤裆里的姿态,脸色不由得更沉了。“怎么,全都当朕的话是耳旁风?!”</p>
这么一句威严的话甩出去,底下人的于是全都跪成了一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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