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前你和死者有过激烈的争执，我们怀疑你因此事对死者实施报复，你也有义务配合我们调查。”
“呵。”陈慕轻蔑地笑了。
连台词都和当年的郭彤案一模一样。
“行，我就跟你们走一趟，不过，这件事不要通知我的家人。”
微微地思考过后，刘放回答：“好。”
江水和李若若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大的阵仗，眼睁睁看着陈慕拿起手杖，又看着她被警察带走。
回到警局，陈慕被带到了一间昏暗的审讯室。
啪，一盏强光灯被打开，陈慕眯了眯眼。
刘放带着一名记录员走了进来，坐在陈慕的对面。小丫头的脸生的好看，灵眸樱唇，皮肤白皙，面色沉静，单薄的棉质睡裙暴露出精致的锁骨，一双玉手随意交叠放在桌上。
记录员一时看得呆了。
刘放轻咳一声，打开一旁的录像机。
“从现在开始，你我的对话将会被这台录像机所记录，并实时转播到外面的终端，也就是说，我们的对话是完全公开的，有问题吗？”
陈慕没有回答。
“好，那我们开始吧。你叫什么名字？”
“陈慕。”
“年龄。”
“二十。”
“案发时，也就是2019年四月十七日晚七点到九点半，你在哪，做什么。”
“在中心教学楼的教室自习。”
“今天晚上那栋楼停电了。”
“你觉得我需要吗？”陈慕反问。
刘放被怼的没话说，只好继续照着本子询问。
“在哪个教室？”
“上四楼左手边第一间。”
“记得这么清楚？”
“我在那个教室最后一排的位置上贴了字条，一直只有我一个人坐那个座位。”
“几点回去的？”
“雨停了就回去了。”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就这么回去了？”
“你觉得我有凑热闹的条件吗，夜深了，又下了大雨路不好走，当然尽快回去。”
刘放仔细思索着陈慕所说的每一个字，想要从中找到破绽。
“有人可以作证吗？”
“那个教室里的人和监控都可以。”
“今天停电了，很少有人会留在教室里，就算有，也不会注意到别的人吧。”
“可能我长得好看，别人看一眼就记住我了。”
……
这姑娘也太不谦虚了吧。
“所以就是没人可以证明，那你和死者是什么关系？”
“没关系。”
“听说，你们吵了一架，为什么。”
“她没事找事。”
“好好回答。”
“还不是三年前那件事，一直揪着不放。”
刘放了然。
询问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陈慕做完笔录，就准备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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