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兰雅萱默。
申羽义更默,可不可以把这个贱男人拖出去揍一顿。
“没想到老爷子在这还珍藏了不少好酒,我刚去地窖取来的。兰大小姐,你和我还没在一起喝过酒呢,借着今天难得的机会,来。”凌皓泽不在意两人对自己无语的表情,挑明目的。
凌皓泽说完又看向申羽义,见对方一脸郁色,不禁诧异,莫非……“你们两个认识这么多年,不要告诉我你也没和雅萱单独喝过酒。”
凌皓泽直到开口问出都还是不敢相信,可眼见申羽义脸上的郁色加重,“……不会真被我说中了吧,你们两个未婚夫妇关系居然这么陌生冷淡。”
“酒已经醒好了吧。”兰雅萱实在是不想再听到这厮开口讲话,再说下去,指不定又会蹦出什么让人尴尬的称呼。
兰雅萱坐在凌皓泽对面,申羽义特意选坐在凌皓泽旁边位置,目的,看着这厮不要再乱讲话。
目光瞟了眼茶几上的红酒瓶,申羽义眸光一冷,不悦地开口,“不喝柏图斯。”
正在倒酒的凌皓泽闻言手上动作一顿,一脸问号脸地瞅着旁边的人。“……那再换一瓶罗曼尼·康帝?”
“随你。”
凌皓泽内心在挣扎,连着喝老爷子两瓶罗曼尼·康帝不太好……终于理智战胜一切,吩咐下人,“拿瓶里鹏。”
“喝酒伤身,还是喝茶好。”这时某位少爷又凉凉开口了,目光中透着几分幽怨。
凌皓泽终于意识到不对劲,目光不禁在兰雅萱、申羽义之间游移。只见申羽义幽怨地看着对面的某位大小姐,而这位大小姐一贯淡漠冷静的脸上,此刻竟不可思议地出现了…不自在。
申羽义最后一句话出口,兰雅萱才想明白他究竟在挑剔什么。
柏图斯,谭以翔在北街的酒柜里摆着的正是。自己和申羽义没在一起喝过酒,但一起喝过茶呀。
最后,三人还是共同小酌了一番。当然,喝的不是柏图斯。
凌皓泽听着华尔兹的舞曲,恍然开口,“想当年雨樱舞会上的开场舞还是你们两个跳的,简直是珠联璧合,惊艳四座啊。要不趁现在这好时光,来个情景再现?”
见凌皓泽可以称之为瞬间发光的眼睛,兰雅萱放下酒杯,淡淡道:“时候不早,我先失陪了。”
只是告知,没有征求意见,兰雅萱说完起身离开,实在是不想理这位今天屡次犯神经的人。
兰雅萱告别回房间后,凌皓泽忍不住感叹。
“掉进名为兰雅萱的坑里,你是爬不出来喽。”凌皓泽看向申羽义的表情幸灾乐祸到极点。
申羽义直视凌皓泽,面对凌皓泽的挤兑,一贯的高冷傲娇,“我乐意,更何况…不是谁都有资格掉进去,而我压根就没想过要爬出来。”
听着自家表弟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回答,凌皓泽自觉地闭紧嘴巴,而后冲申羽义竖起大拇指,纯纯的正立方向。
知道自家表弟的纯情与专情,身为表哥的凌皓泽觉得自己更不能辜负此番全力撮合的使命,神秘兮兮地拽住申羽义。
“兰雅萱有没有什么特别害怕的东西?”
申羽义忍不住皱眉,莫明地看着凌皓泽。
这厮又要搞什么花样。
“比如…鬼。她怕鬼吗?”凌皓泽真诚发问。
“……奉劝你一句,最好不要拿自己的生命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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