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想问你,那天为什么爽约?”两年了,这个问题一直如鲠在喉困扰着申羽义,今天气氛刚刚好,无论如何都要得到答案。
“你知道的,那时我正在飞往法国的飞机上。”兰雅萱避重就轻地回答。
“为什么?你分明就不是临时离开,不至于不告而别。”申羽义断定兰雅萱当年的离开另有隐情。
兰雅萱释然一笑,“即使我不告诉你,也一定会有人代我‘好心’转告。”
申羽义幽幽开口,“我等了那么久,结果夏夜琳出现了,她告诉我,在机场看见你和一个男生前后进了安检。后来,我遇见沈阿姨,从她口中证实了这件事。”
兰雅萱眸光一闪,不敢置信,“我母亲告诉你,我和一个男生一起出国。”
“是。阿姨的另一番言语暗示也很明显,她真的是很不喜欢我…一起的那个人是谭以翔吗?”申羽义小心翼翼地试探,真相千万不要是自己想的那样。
什么男生,自己怎么不知道,而且申羽义这是什么脑回路,怎么扯上谭以翔。想到这些,索性就问出来,“为什么会是他?”
申羽义条理清晰地分析,语气有点幽怨,“因为两年前他也去了法国,这次回国后你们的关系又改变得那样明显,让我不得不怀疑以前的你们——”
“不是。”兰雅萱急忙打断申羽义的胡思乱想,继续,“我以前对谭以翔的印象确实很不好,而现在我们的关系也的确不错,可这都是因为在法国的两年我慢慢发现他并不是很讨厌,也并不像他表现出的那样蛮横不讲理。他虽然是心狠手辣的谭门太子爷,但他也有心善的一面。”
“所以在法国的两年你确实和他在一起。”申羽义真是郁闷,解释来解释去,又回到原点。
谭以翔心善,呵…真叫人生气。
“是。”虽然在法国相遇是意外,但不能否认的是这两年自己和谭以翔在法国却是时常在一起打交道。
“两年前你不告而别,就是因为他。我听到的原因都是真的。”此时,申羽义说话的语气已经冷得不能再冷,目光像一把锋利的刀,凌迟着人心。
兰雅萱强忍着心痛,平静地迎视申羽义冰冷凌厉的目光。
对方的沉默在申羽义看来就代表着默认。
申羽义眼里瞬间燃起狂烈的愤怒火焰,怒吼出,“那我算什么?”
兰雅萱眼眸微敛,拳头攥得死紧,极力压抑,脸上依然保持着冷漠的表情。
望着面前人一脸的冷漠,申羽义咬牙切齿地逼问,“兰雅萱,你把我当什么,你耍我耍的很有成就感是吗?”
“我从来就没有耍过你。”兰雅萱目光真诚,语气坚定。
申羽义愤恨地看着兰雅萱,忽然就笑了,只是笑容苦涩,“对,你说的对。”故作平静的语气,有着不易察觉的失落。
再继续下去免不了一番争执,兰雅萱脱下西服,递还给申羽义,“谢谢你的外套,我该走了。”
伸过去的手得不到回应,僵在半空。
尽管申羽义此时正以探究的目光看着自己,兰雅萱仍是平静以对,保持着递还动作。
两人僵持着,不知道过了多久。
申羽义忽地勾起唇角,“真想知道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说话间接过外套,再开口时语气变得客套而疏离,“感谢今天参加我爷爷的寿宴,祝愿你度过美好的夜晚。”
兰雅萱知道自己又成功激起申羽义的怒意,深深地看了一眼此时不愿搭理自己的男人,无言,转身离开。
申羽义狠狠地将外套摔在地。
原来在乎的一直都是自己,现在才知道自己有多愚蠢。
这边,兰雅萱静默地走回大厅。心渐生苍凉,就继续误会下去吧。不想牵连你,不想你受到伤害,也不想自己活在自责中。
本应该是解开误会的对话,谁想,却渐远。
有时候我们担心对方知道真相后会受到伤害,而以保护的名义隐瞒对方,可是我们有没有想过,也许隐瞒的结果对其的伤害会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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