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书下了马车,那人一看到白发的苗书,就直呼救命,苗书不由得扶额。
将他救起,一起进了城,才得知,那人是故意在山道上堵苗书他们的,他知道了苗书的名号,就想死马当做活马医,试一试,在那条山道上待了七八天,实在是体力不支才昏了过去。
宁桃撑着下巴,看着这个清瘦的男子,一身寒酸的儒衫,一看就晓得是那种落魄书生,问道:“你既然要叫我们帮忙,那你是有什么事要帮忙呢?”
那书生便拱手说道:“我本是打算上京赶考的,马上就要考试了,就与同伴一起去那寺庙拜一拜。谁曾想,回来之后我的同伴都相继离奇死亡,一起去的五个人,最后只剩了我和砚初。”
他惊惧地说着,额头冒出冷汗:“这不,实在是无法了,才想出这么个法子来。”
苗书不看他,只掀起帘子看着外面热闹的集市。
突然,车内的人身体向后倒去,宁桃便听见素战他们一声喊:“你们做好,马匹突然受惊了!前面的人让开!马受惊了!”
就在这时,前面从药店出来了一个弓着身体的书生,眼见就要撞伤他,素战只得大喊一声:“快!跳车!”
素战留在车上使劲拽着缰绳,于朗则飞身下车,一掌打在马脑袋上,马脖子处的骨头断裂,当场死亡,马拉着的车也承受不住掌力,破裂开来。
众人唏嘘,对着死了的马与破裂的车指指点点。
幸好苗书他们无事,就是在跳车之时擦破了点皮。
原本坐在车里的那个书生看到还在街上木着的弓着身的书生,上前将他扶住,询问道:“砚初,你怎么在这里?不是说了你在屋里等我消息吗?”
弓身的书生一看是他,就回答道:“宋旧,我还以为你已经离去了。我昨夜突然咳嗽不止,今早又发了热,就来看看大夫。对了,白发姑娘你找到了么?”
宋旧扭头,砚初顺势看到了苗书一行人,连忙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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