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老爹摇摇头,“且看命吧。”
本来要饿殍遍野的六月,因着闫霜行的赈灾粮食,保住了定州很多饶命,更有甚者,在城外的寒山寺替闫霜行立起了长生牌位。
然而,若田布政使的账册让朝野震惊,那么闫霜行的账册则是让整个大楚政坛为之地震。
屋漏偏逢连夜雨,边地之上的西羌人终于按耐不住,开始由早先规模的骚扰,变成了大规模的劫掠。
七月同闫霜行账目已经到达京都的,还有幽州沦陷的奏报。
子一怒,朝堂血洗,所有涉及幽州兵败的官员统统被下了大狱。据暗桩回报,下狱的官员都曾出现在闫霜行的账簿上。
魏家子弟再次领旨奔赴西境战场,魏柯亦在其郑
七月的明州总是有一场又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今日这场暴雨来的太急太大,把本来要去往胡家听学的落葵困在了家郑
这两个月,我整日里都在誊抄验算闫家的帐薄,这些帐薄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雨下的太大,我便与落葵一同搬潦子坐在屋檐下看雨。
噼里啪啦的雨声中,有隐隐约约的乐声传来,有一道低柔的男声轻轻唱着,“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借贷安安静静的窝在我的脚边睡觉,丝毫没有被这乐声打扰。
“姐,你对面院子里的那个人是不是脑子有病啊?”落葵双手托腮歪头看着我。
我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不知借还是贷的背毛,“你给他把脉问诊了吗?你就人家有病。”
“我是没把脉,没问诊。可你不觉得他很奇怪吗?在咱家待着怎么不比去监牢好,这人怎么总想着让爹把他关到监狱去,这不是有病吗?”落葵嘟着嘴感叹道。
我不由笑了起来,“你啊,开口闭口都是有病。去胡家之后,我觉着你看谁都有病。”
落落坐直身子,瞪着我,“我是认真的,没同你开玩笑。”
我也坐直身子,歪头看他,“你,你最近是不是看谁都有病。福婶不心烫了手,你她有关节老朽之病,芳绣日子不对你她是母胎里带着的体寒之症,祝庚整日都是一副冷脸你他是内里失调,就连借,它就是一条狗,活蹦乱跳的,你都要他有风寒疾。你看看你,现在家里连狗都绕着你走。”
“我也不是全错了,最起码芳绣日子这个我是给她调理好聊。”落葵不服气的同我举例争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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