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忙伸手将她拦住。
按照言语的法来看,刀庄不仅仅是一个探子消息集中站,它还兼职做学校和战士遗孤收容所。祝家供养起炼庄,刀庄为祝家培养人才收集信息。两者是相辅相成的关系。
祝家没炼庄虽然会远离政治漩涡,亦是丢掉了最强有力的臂膀。刀庄没了祝家做依仗难免不会变成砧板上的肥肉,任人宰割。
“你先起来,我并没有要裁撤刀庄。你的话,我记下了,过几日我爹会带着我去一次刀庄,待看过之后我再和我爹商议看看有没有什么两全的法子,不过无论如何我都会给刀庄一个妥善的去处。”我将言语摁在凳子上,语气严肃的道。
言语重重的点头:“这一年,婢子跟着姐,是看着姐一点点的变化的,姐心慈,吕家姐不过萍水相逢,姐都替她难过了很久。婢子相信姐。”
我看着一脸诚挚的言语,沉吟半响,“我也不知道我算不算心慈,可是我觉得还是少一些不必要的牺牲要好点。我最大的心愿就是所有人都能平平安安。”
“会的,这么简单的愿望老爷一定会帮着姐的。”言语笑得很是笃定。
“是吗?那我们就求求老爷多多保佑吧。”我笑着看向言语,回应道。“对了,你们家姐弟四个都是暗桩吗?”
言语摇头:“不是,行测是武卫跟祝庚他们一样。妹和三弟只是仆从,他们还太不能参加考核。”
“那福叔也是吗?”我接着追问道。
“我爹不是,我爹文采好些,是文卫,我娘是武卫。我娘跟我爹打架的时候,我爹都不敢还手的。”言语捂着嘴笑起来,驱散刚刚话时候的低落。
风雪吹着日子往年里赶,转眼就到了腊月二十三。前几日祝老爹吩咐我要备上百十份腊八醋,等着腊八那出门施粥。其实哪里是出门施粥,是为了给刀庄发福利。
腊月二十三一大早,我喊来碧梳替我梳了一个干净却又英姿飒飒的发髻。辰时一过,我就同祝老爹一起踏上了去刀庄的马车。
车外细细的雪粒子簌簌的怕打着马车,车内我抱着手炉坐在祝老爹身旁。
“爹,那言语跑来跟我讲刀庄的事儿,是您让福叔派她来的吧。”我看着车里闭目养神的祝老爹开口发问。
祝老爹点点头,嗯了一声。“你还猜到了什么?”
言语应该只是最底层的暗桩,对刀庄的感情就像前世的我对母校的感情。她心底里肯定是不希望祝家同刀庄切割,但是她当时可是发誓绝不透漏的,那给祝老爹传话的人就只能是大伯祝青山。所以
“大伯不赞同我的想法对不对?那爹你呢,你赞同吗?”我接着问道。
祝老爹既不点头也没有摇头,而是不发一言的透过不时被风吹起的车帘看向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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