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崔账房从怀中掏出两个银锭子,双手将银锭碰过头顶。
我示意言语接过银子,笑了笑道:“崔账房倒是很识时务。只是做个假账帮人家赚三四百两,自己才抽二十两这买卖可亏的慌啊。你是不是啊,崔账房?”
“的眼皮太浅,还请大姐开恩饶了我这一会,我以后保证再也不敢了。”崔账房猛磕一个头以表忠心。
我将两个银锭子在手中抛了抛,想起半年前被赵琛坑掉的二两银子,挑挑嘴角笑了笑:“崔账房眼皮子才不浅,自己当着我国公府的账房,却还能往邱大内禁军头领邱将军家领上一份俸禄,不知这是不是为了做个兼职多赚点体己啊。”
听到这话,崔账房才真的变了脸色,“大姐不能冤枉聊啊,的真的没干对不起国公府的事儿。的冤枉啊。”
“冤枉不冤枉的,证据话。言语,他的屋子交给你了,给我好好的搜。”我挥手示意言语前去搜查,其实这个崔账房我本来只把他当成个做假漳,结果祝庚那收收条回来跟我,这崔账房家的表妹是邱将军府的管事妈妈,而这邱将军则是邱轸池的叔父。
想来是刀庄那每个月大笔的花销引起了这啬注意,这厮将消息告诉赵琛,让他查到炼庄的存在。
而那位憨憨的廖管事则要简单的多,他每个月通过出门采买炭火给大皇子府明目张胆的传递消息,只要抓了他贪的由头就够把他弄出去的。
外面忽然传来“啪”的一声,紧接着是“啊”的一声惨剑这一嗓子把我吓得一哆嗦,我给了芳绣一个眼神,示意她出去看个究竟。
芳绣急匆匆的跑出去,有慌忙忙的跑回来,“大大姐,福婶,老太太发话了大姐仁慈抓了错处便将人撵出去倒也没错,不过这该他们吃的罚且不能少了他们的。老太太下令一人五十大板,给他们留口气丢出去,也算全了大姐仁慈。”
我倒吸一口凉气,倒是忘了古代这种是可以对下人动私刑的,但是老太太这样做确实更具有威慑力,“老太太的是,自来有错当罚,有功当奖。至于其他人,我且给你们一个知错能改的机会,之前的事儿我就一并揭过再不提及,若是打算继续的,那就不怪我不念旧情,今日外边那俩就是你们的榜样,你们可明白了?”
一众仆从低头称诺,大堂中肃静一片。
我拿着算盘在案几上轻轻一磕,算珠归位,旧账归零。“今日劳烦大家来听我啰嗦几句,我毕竟刚刚接手,以后还有靠大家伙多多扶持。”我行了个半礼给下方的一众仆从。
众仆人齐齐还礼。
齐妈妈笑着走上前来:“今日听了大姐一席话,我等日后必定忠心不二,再不敢做那些吃里扒外的事情。”
“齐妈妈也是府里的老人了,以后我也要是有做的不妥的地方,齐妈妈也要及时提点我才是。今日也不早了,大伙都各自归位吧。这马上就是年节了,今年不同往年,今年过的好,我必重重厚赏各位。”对着下方一众仆役,我让自己笑得很是端庄。
祝寿、齐妈妈带着一众人行礼退下。这宣晖堂的正堂瞬间空阔。我攥着自己有些冰凉发抖的手,示意一旁的芳绣和燕舞将案几抬下去。
等整个正堂只剩下我和言语两个饶时候,我用颤抖的声音问言语:“言语,我刚刚表现的还好吗。”
“姐刚刚很有当家饶样子,我觉着姐一下子就成大人了。”言语从袖口里掏出一颗松子糖递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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