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安帝的声音传了过来:“老二,那南疆的金将军到底是怎么回事?传回来的消息上都没有提到南疆的守军。”
二皇子忙收回心神,清了清嗓子,道:“父皇,那金将军的确带兵抵抗了,只是维君大军人多势众,南疆的守军实在抵抗不了啊!”
安帝闻言向后靠在龙椅上,半晌才道:“那金将军也太不堪重用了吧,比起原来的陆家,真是差远了。”
南书房顿时陷入了一片沉寂。
过了好久,二皇子总算鼓足勇气,向安帝道:“父皇,南疆的军士寡不敌众,需要援军啊!”
看着自己面前那个满脸诚挚讨好的儿子,安帝总算慢慢缓了脸色,道:“传旨,命镇国将军孙德清,领五万军兵,南下援助南疆守军。”
出皇宫的路上,二皇子慢慢露出了一丝笑容:哼,这援军在我手里,我什么时候启程南下,就什么时候南下,这两三,足够维君士兵将夏南镇踏平了吧。
城郊那间不起眼的院子里,众画师已经画完了舆图的线稿,开始进入了加深线条的阶段。
亦君看着这线路清晰的舆图,不得不感叹那羽泉子的非凡才华,那一日,他只用了一个上午便计算了所有地图上的比例,将其换算成大舆图上的比例数据也精准的算了出来。
当时,她都记得所有画师张口结舌的样子。
虽是如此,她却对这个羽泉子没有什么好感,毕竟,是他设套将他们关在了这里,使她与暮雪分开,也不知道暮雪现在怎么样了,一定是想尽办法在找她
想到这里,亦君的心中便阵阵作痛。
一旁观画的羽泉子却不经意间看到了这个女子。
这几日她忙前忙后,不是计算角度,就是更改比例,仿佛比他还要在意舆图能否画成,当时他都不甚在意。
但那一日,她背着众人,一个人又用炭笔重新描了遍舆图线路,那动作、手势是如此娴熟,仿佛已经用炭笔画了一辈子
想到这里,他越发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她这么着急画完,一定是想要和她的相公早日团聚,可是自己,仿佛不想如她所愿
这一日,维君大军终于来到了夏南镇门口。
只见镇门紧闭,里面仿佛正全副警戒,等待着一牵
文将军下令向内射箭,然而却听不到任何动静,射了一会,文将军便叫停。
他想了想,便让人推来撞车,随着军士们齐心协力,没有一会儿,镇门便被撞开。
这一瞬间,众位军士立即全副戒备,防备着夏南军士的反抗。
却不料,被撞开的夏南镇空空如也,整个街道、房屋、店铺、巷都是空的,众人向里走着,越走越觉得这仿佛是个空镇。
文将军一边走着,一边看着潮湿地地面,心里狐疑着,这几日并没有下雨啊!突然他心中一动:不对,这显然不对。他蹲下身,用手摸霖上的潮湿处,放在鼻下闻了闻,顿时脸色大变!正当站起来想要下令返回时。
突然,一阵关门声响起,镇门竟从外面被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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