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都不知道自己妈什么样。
甘琴被程小蝶这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惊呆了，“胡说啥呢，我可没你这么大的女儿！”
“嘿嘿！”
吃完宵夜，程小蝶擦擦嘴，“琴姐，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自从卓哲同意她在这里训练后，甘琴为了给武馆招收学员跑了很多地方，这才有今天的开业。
说起来，甘琴还是很幸苦的，白天教学员，晚上还去卖烧烤。
“也没什么事，就路过，来看看你。”
“嗯，放心吧琴姐，我肯定好好学习，到时候考个好大学！”
“嗤，你个小妮子，只要你考上了我给你办个宴席。”
“真的假的？那我可要争气点了，不然就丢人了！”
“还是别，可别太辛苦了，没事也出去走走。”
“放心吧琴姐，我有把握的。”
“你有把握就行，但可别乱跑。”
两人一来一往扯了一堆，甘琴不说程小蝶也不问。
最后离开时，甘琴还是问了：“对了，小灵，你是不是和一中的人有联系？”
“怎么这样问？”
“你今天带来的那个朋友……”
赵青，二中的校霸，不仅学校的人认识，他们这些摆摊的也认识。
若只单单赵青一个，甘琴也不会特意跑来，问题是一中的那个赵晓和赵青是姐妹，以往经常混在一起，程小蝶和她一起那不就是和一中那几个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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