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引诗情到碧霄!”
“盛是美幻啊!”
“谁说不是呢!关键是啊,听闻他生得玉树临风。”
“可惜了,我们是遇不见的。”
“哈哈,切莫这般颓丧,怕是会遇上呢!”
“你就别拿我打趣了!”
几个婢女打扫宴厅,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满脸思春。
倒是,这方,都督大妃喜笑颜开:“哈哈,我这孙儿,向来博学多识,喜爱学习中原文化。”都督大妃向来不喜遮遮掩掩,便满意地夸奖自家孙儿。
各部首领福晋与侧妃等人莫不附和夸奖,不过是打心底佩服努尔哈赤:这等年纪如此学富五车,鲜见呀!他能轻松跨越文化鸿沟。
阿巴亥内心不淡定地悸动:天呐!这是多神奇的少年啊!若能追随,此生无憾。
其实,谁人知晓他夜里挑灯,寒夜彻骨之时。这只是他优秀的冰山一角。
这“去完茅厕”的孟古方到篝火宴,便听到这一消息。心不由悸动:他还会吟诗?这个少年极是优秀。不过,‘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他是不是早有心爱之人?
自遇他,她心里,不知不觉已是:初识你名,久居我心。
于是乎,吃烤全羊的心情顿时暗淡,便借言身体不适,转而出去透透气了。
踱步至花园,灯火通明,她却很黯然。要知道,春季的少女自是这般。
“格格,怎么了?莫不是这儿的烤全羊不和胃口?还是思念大妃了?”叶儿见她郁郁寡欢,寻思一遍,着急地问道。自家格格从未这般心不在焉,她一直都是大大咧咧的,就算被贝勒爷训诫惩罚,也不会这个模样。
“叶儿,你说,如果老是会想起一个人,奇怪吗?”孟古答非所问,反而自顾自地走着。她也不知道怎么了,脑袋里总浮现少年的身影。
“格格,这不奇怪呀,你是不是想念大妃了,明儿我们便可返程了。”叶儿半知半解地回答她。
孟古绞绕着手绢:不奇怪?
她同叶儿一道长大,都未经世事,更何况是情窦初开,纵使两人经常打趣,也是母胎单身。
叶儿见她不语,便随口道:“格格这般失魂落魄,莫不是看上哪家小爷?”但,格格最近都未见谁呀!
“哪有!我就是问问,问问还不行?”孟古娇嗔道。两个之间无话不谈,可她都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算了算了。不如~我们来玩捉迷藏?”孟古转身,眨着大大的双眼,激动地摇着叶儿。
“好呀。”叶儿开心地答应了,她不希望格格闷闷不乐的。反正这会儿大家都在篝火旁,四下无人,也不打紧的。
“石头剪刀布!”两人雷厉风行,激动地争着胜利。
“哈哈,格格,认赌服输吧。”,“来,我给你蒙上”终是孟古输了,叶儿打趣地用手绢蒙上她的双眼。
“好啦!格格一定要等我数完十后,再摘下手绢哦。”叶儿系完,小心地拉住她。
说完,叶儿便寻躲处:这儿也就花丛多,躲在花丛中?怕是会弄坏花儿。
亭子、假山,嘿嘿,不如躲在……
“一、二、三……九、十。”叶儿扯着嗓子大声数完。
因叶儿所躲之处与孟古所站之地较远,叶儿这洪亮的嗓音孟古完美地收到。“呵呵,叶儿,我来了欧!”孟古扯下手绢,闻声而寻。
孟古便“闻声”走向亭子。
亭子内无烛火,借着路径的路灯,孟古隔着柱子隐约看到青色的衣服。
她便蹑手蹑脚地提起裙摆,走上前:这个叶儿,看我不把你逮住!
孟古一直注意脚下,头也不抬地进行“捕人”,生怕惊扰叶儿。待到亭前时,她屏住呼吸,依旧埋头,却开始跑向叶儿。
孟古一把抱住叶儿,“哈哈,我找到你~了”叶儿话未说完:这叶儿怎么突然长着么高?
由于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被抱住的人警觉地擒住她的双手。猛地转过身来。
“是你!”两人异口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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