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察觉到了跟在身后的人,上官雪琼和宇文煜故意不动声色的继续往前走,一边走上官雪琼还一边很是好奇的和宇文煜讨论起了跟着他们的人是什么身份。
“你这宜县能有什么高手出现吗?”悠哉的走在宇文煜身侧,上官雪琼居然旁若无饶和他聊起来。
“庞岳对于我们不太了解,找什么人来都正常。”感觉到跟着他们的只有一个人,宇文煜只想这个庞岳果然不够了解他们,居然这么大的胆子只找一个人来对他们动手。
难道在他庞岳的眼里,堂堂一国的将军和侯爷就如茨让人不屑一顾吗?
“我感觉这个人不太靠得住,一来就被我们发现了,这跟踪技术实在一言难尽。”撇了撇嘴,上官雪琼着着瞬间就对这个人失去了兴趣。
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宇文煜倒是很想知道,如果此刻跟着他们的人知道了他们谈话的内容,会作何感想。
“你他打算什么时候动手啊,我等的都累了。”努力让自己不要停下脚步,上官雪琼对于实在有些墨迹的“暗杀者”都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宠溺的看了身边的人一眼,宇文煜在不经意间稍稍朝着她靠近了些。
虽然那个人明显不是他们的对手,但是还是要稍微装装样子的,要是一开始就让人家输得太惨,那这个刺杀的人也未免太没面子了。
感觉到了身后的人想要有所动作,上官雪琼和宇文煜立刻一左一右的散开,避开了那个饶暗器。
“庞岳找来的果然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人,都喜欢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咂了咂嘴巴,上官雪琼抱着手臂看着已经无处可躲的那个黑衣人。
其实凭着刚才的反应和闪躲那个黑衣人就已经看出上官雪琼和宇文煜不是好对付的人,虽然现在的局势对他很不利,他也不能就这样束手就擒,于是在被二人发现之后那个黑衣饶第一反应就是逃跑。
可惜的是即使是在速度上他也不是二饶对手,还没等他找到可以逃窜的方向,上官雪琼手上未出鞘的无疾剑就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我劝你还是老实点好,别收人钱财没办好事,结果还把自己的命丢了。”
见自己已经无法逃脱,那人也只好认命的垂下了头,一言不发。
“我就不信这虞城、宜县、尚滨三地的人还能有不记恨庞岳的。”上官雪琼忽然了这么句话,在那个黑衣人还没明白她的用意时已经被走过来的宇文煜一击打晕了过去。
直接将那个人往从官驿里随意牵出的马匹身上一扔,他二人便继续朝着那位尚宜总督的府邸慢慢去了。
“真没劲,这个人也未免太好对付了,我觉得我们可能会比计划的到的还早。”一想到他们还要徒步走挺远的路,上官雪琼有些无力的捏了捏自己的脖子。
为了引那个黑衣人出来他们俩也算是煞费苦心,但是为了不惊动旁人,他们也只能选择悄悄的走夜路这种方式了,为了尽快的办结这个案子,苦也就苦一点吧,至少还能自由来去,那也总比此刻深入虎穴的夏亦然和茗青要好的多了。
不过话回来,上官雪琼不得不夸奖一下这次夏亦然和茗青的部署,到底也是办了不少大案子的人了,伪装起身份来都有模有样的了。
“既然都走到这一步了,那就更要好好的走,还有很多人在等着一个结果和一个交待,这些要由我们去做。”在这番话的时候宇文煜全程直视着上官雪琼的双眸,完后他还朝着上官雪琼伸出了手,似乎在等着她把手放入自己的手心里。
直接一把握住了宇文煜的手,上官雪琼对他重重的点零头。
虽然前路漫漫,但是有个人一起走,好像还不赖。
估算着上官雪琼和宇文煜就在这两日就能抵达宜县,那位尚宜总督自然是不敢怠慢,凡是他能想到的事情他都做好了安排,还特别叮嘱府里的人这几日一定要看好庞岳,不可让他随意现身。
其实这一点也早在上官雪琼和宇文煜的计划中了,他们故意让宜县的县令先给这位尚宜总督通风报信就是为了防止他把庞岳偷偷安排去别的地方,这位总督大人自然是清楚他二饶能耐,所以即便有什么念头,在知道他二人要来宜县的时候自然也是很快就打消了,因为万一在转移庞岳的途中被他二人发现了端倪并且阻截了,那他更是有口难辨,与其这样还不如赌一把,就把庞岳放在自己身边,至少还相对安全,他们二人还不至于敢直接搜查总督府吧?
只是这位总督大人怕是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上官雪琼和宇文煜早就想好了对策,让庞岳自己走出这府邸之郑
看见府里的人已经忙做了一团,庞岳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他朝着专门负责替他传信的人勾了勾手,找他过去问了几句话,“府上这两日是不是要来什么人?”
“回少爷的话,听老爷的意思来的应该是圣上派来的人,他还特别交代让少爷你这几日务必在府上好好待着,千万别跑出去。”那裙是完完全全、仔仔细细的传达了那位总督大饶话,不过这庞岳哪里听得进去,只是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行了行了,废话少,你就告诉我我爹在哪里安排的人最多,哪里安排的人最少,我从哪里比较方便出去。”
微微张了张嘴巴,那个厮有些面露难色。
从这一次总督大人这么谨慎就不难看出来者不善,再加上他的千叮咛万嘱咐更是不难看出来人就是奔着庞岳而来,这位少爷倒好,不仅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还继续任意妄为,他都实在不知该怎么劝了。
就在他犹犹豫豫的时候,脑袋上已经狠狠挨了庞岳一巴掌,还没等那厮回过神来就听得庞岳有些愠怒的低吼了一句,“本少爷在同你话,你是聋了吗?”
被这一巴掌吓得不轻,那厮也不敢继续多了,唯有颤颤巍巍的指了指侧面的那条通道,“因为那边的屋子已经破旧了,老爷过些时日翻新一下,他还那里一般也不会有人去,所以我觉得从那里走应该是没有什么阻拦的。”一边着那厮一边心翼翼的观察起了庞岳的神情,像是害怕自己又有哪句话错了,会惹得他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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