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见洞中全无野兽踪影,地下也无兽粪臭气,心下更是高兴,当即引火铺草,将洞里洞外打理一遍。他深怕月不能习惯,更是着意打点一牵
忙了好一阵子,待见洞内火光暖和,干净整齐,诸事具备,这才停下手来,便要回去召唤月,让她入洞歇息。
行到溪边,只见月仍坐那里,山鸡依旧插在地下,竟然一口未动,已然冰冷。
欧阳清急忙抢上前去,问道:“怎么不吃东西?可是生病了吗?来,我给你看看。我早年学过医术,不是夸口,中原没一个人在药石之道上胜过我,就算有病,那也是药到病除。”他想昨夜霜寒露重,月莫要受了风邪。眼下敌军环伺,更有魔险恶毒计,若是月病了,那可是雪上加霜。
月摇了摇头,低声道:“我没有生病,你别担忧。”神色间甚是萧索。
月原本恼恨欧阳清流连烟花之地,待见他奋不顾身救自己时,什么气愤便都烟消云散了。可是一路上欧阳清对自己虽然照顾周全,全总念着自己的雄图大计,似乎全不把自己放在心上。
适才月问他会不会救公主,欧阳清回答实在离谱,月不知欧阳清是专程来救自己,还道他是来救公主,只是公主已经逃离,才转而带走自己,不由得越想越是黯然。
欧阳清看出月生气,但不知道缘由,也无从劝解,便道:“前处不远有个洞穴,可以御寒怯冷,我已打扫清洁,你这就过去休息吧。”便欲上前扶起月。却见月将身子一缩,躲开了欧阳清,自己站起身来。
欧阳清心中郁闷奇怪,但自己身上处处疼痛,色又晚,只想赶紧安歇,便不多问,引着月走向山洞。待到山洞门口,却见月脚下一滑,竟要乒。
欧阳清急忙伸手拉住,免得她滑跤。两人手掌相触,月身子忽地一震,手急急地要缩回去。
欧阳清心中奇怪更甚,用力握住月双手,凑过了脸,低声问道:“月,你怎么了?”却见月不住回避自己的眼光。欧阳清不由得她反抗,一把将月抱起,大步走进山洞内,准备在里头细细询问。
洞内地下已然扫除干净,洞中火光映壁,温暖如春,与外头的酷寒相比,别有一番温馨地。
月见欧阳清确实用心照顾自己,心下甚是感动,先前的怨气不由得消了几分。她原本乖巧懂事,但和欧阳清在一起时,却常使性儿,此刻想起,不由得生了些愧疚。
欧阳清道:“你歇息一阵,我再去为你准备些吃食。”
月摇头道:“不用了,我不饿。”
欧阳清盯着月的眼睛,缓缓道:“一整都没吃东西,怎么会不饿?莫非你得道成仙了?如果你不喜欢吃山鸡,我给你去猎别的野兽。”
月心中感动,忍不住抱住欧阳清,低声道:“欧阳大哥,你对我真好。可是我怕……我怕有一,你位高权重的时候,会看不上我,我怕我会成为你的包袱累赘,影响你称霸下……我只是个普通的女孩,我没想过大富大贵,我只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正着,忽见欧阳清从怀中取出一物,塞进了自己嘴里。月一愣,那东西柔软滑腻,虽然冰凉,但滋味仍然不错,却是个大鸡腿。欧阳清将嘴唇贴过去,轻轻道:“月,我们有的想法也许不同,但有一件事,我和你完全一样。我只想永远和你在一起。如果你想当皇后,我就拼搏一生,去当皇帝,如果你想过富足生活,我经商也好,抢劫也罢,或是通过包子云,总也会让你如愿。如果你真的想过平静安乐的日子,待大事一了,我就陪你到一个镇上隐居。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每看到你开心,我也就满意了。”
月心中不胜感动,倚在欧阳清怀中,柔声道:“欧阳大哥,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对你任性,你别怪我,好吗?”
欧阳清紧紧搂着月,轻声道:“我永远也不会怨怪你的。我永远都只会照顾你,疼惜你。”
月心中无限甜蜜,吃着欧阳清烤的鸡腿。她腹中饥饿无比,此刻心情大畅,吃的极为香甜,似乎生平滋味最佳的食物,便是眼前这只鸡腿。
欧阳清看着月狼吞虎咽吃完鸡腿,伸袖替她摸了摸嘴唇,柔声道:“月,这里应该不会有人来了,不如,我们就在这儿做一对真正的夫妻。”
月满脸羞红,却终于没有推拒。欧阳清抱着月,两人便倒了下去。
欧阳清正要伸手解衣,忽听远处传来细细的脚步声。他大吃一惊,低声道:“有人来了定有敌人上崖”看来那群番僧毫不死心,竟又派人上崖搜捕。
月听他一,想起那群番僧的凶狠,也是面色一变。
欧阳清伸脚踏息火堆,挺刀便往洞外走去。他悄悄行到崖边,只见一人探头探脑,正在崖上四处张望,后头还有同伴不绝爬上,竟有四、六人之多。这些人个个光头,身穿僧袍,当是月氏军请来的番僧高手了。
欧阳清偷偷走到崖边,眼见那人走来,登时一脚猛力踢去。大力传到,那人胸口肋骨“咔嚓”地一声,当场断折,跟着身子远远飞出悬崖,一声叫喊未毕,便已死于非命。
一旁武士低声道:“师兄,你在哪里?”欧阳清隐在大石之后,那人东张西望,走到欧阳清身前,他当下飞身跳出,一刀挥去,已然割断那人喉管。
那人双手连连乱挥,闷哼了一声,便摔在地下,一动不动了。欧阳清将他尸身拖过,也悄悄丢下悬崖。
其余几人不见了同伴,都是低声叫唤。欧阳清伏在暗处,瞬间又料理了两人,也依老法子办理,将他们尸身一一丢下悬崖。
此时料理了四人,只余一名番僧待在崖上。欧阳清见强弱易势,也不再躲藏,便大踏步走了出来,以回话喝道:“秃驴,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送上来。今就是你死期”
番僧陡地见到欧阳清,霎时神色惊慌,颤声道:“我……我……你……别杀我……”言语间骇异失措,不知所云。
欧阳清喝道:“你的同伴都给我杀了,已经丢到悬崖底下,现在我就送你去找他们吧。”那番僧跪下哀哭道:“大爷饶命人……不,僧是半路出家的,家有老,实在不能死啊你饶了我吧”
欧阳清举起钢刀,正要杀人,猛见这人神情卑微,心下忽生不忍,便缓下刀来,想道:“这人甚是可怜,既然他已投降,不如我把他点了穴道,扔在山洞外头好了。”但转念一想,此刻情势已然危急之至,若还要分心看守此人,定要招惹无数麻烦。
何况先前好事被这几人破坏,也着实让欧阳清心中不快。耳听那番僧连连乞求,欧阳清举刀一挥,摇头道:“不行,今不是你死,便是我亡。你快快捡起地下兵刃,我们厮杀一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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