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非洲生活的日子让我觉得充实,像是饥饿时胃被填满了的感觉。
我甚至跟着向导在草原上看到了狮群捕猎的场景,亲耳听见猎豹软如猫咪的叫声。我们还去了动物园,一只黑猩猩很喜欢我,就是有点色,总把手放在我的胸上。
我站在动物园的泥地上,闭上眼睛仰起头,脱下帽子和墨镜,伸直双臂,深吸着绿植的清新气味,感受阳光的力量。那里的阳光与W市的阳光不一样,有着纯粹疯狂的生命力。我的脑海中浮现了吕月白模糊的身影,虽看不清她的面容,但知道那就是她,被高及小腿的黄色草木环绕,穿着墨绿色长裙,手持一个单反相机,长发随风张扬在空中,就那么笔直的站着,静静的站着。
那天晚上在欢愉过后我对梁秋涧说:“我好像理解她了。”
我说的不清不楚,可我知道梁秋涧明白。他没回话,我只能听见我们彼此急促的呼吸声。
过了不知多久我听见梁秋涧在身后说:“你还有三四天就走了,后天和大后天我休假,带你出去玩玩。”
我们拉了两次勾,他终于要兑现一次了。
无法想象这个贫穷的国度是多么美丽的。
早上八点在渡口登船,十一点钟到达S岛。
我有点晕船,一进酒店就睡死过去,梁秋涧一个人在外面的沙滩上和其他游客打板球,坐沙滩车。
我下午一点钟醒来时发现梁秋涧不在,打电话又不接,于是想着出门去找找,出了门才发现这个独立的小房间像是传统民居改良的,房顶还铺着稻草。
走过草坪,经过两排笔直笔直的棕榈树就是海滩。
沙滩金黄,海水碧蓝。
我一下子就在一群人中找到梁秋涧,因为就他最白,别的好像都是当地人和印度人。
梁秋涧远远看见我,退出沙滩球队伍,拿起丢在一旁沙滩上的T恤朝我跑去。
我在心里口吐芬芳,那件上衣是Burberry的,我当时花了一千多块买给他的生日礼物,结果他就那么甩在地上。
“怎么了?”
梁秋涧的声音把我的神儿拉回来。
“没事,你刚才在干嘛?”
“沙滩球啊,要不要和我们一起打?”
“算了吧,”我回头望了望,“都是大男人,我跑进去怕是要被打晕了。”
梁秋涧穿上T恤:“哈哈哈,那倒是,看你这小身板儿。”
我翻了个白眼:“现在干嘛?”
“吃饭啊。”
酒店的食物这不错,煮的炸的都有。
梁秋涧啃了口大鸡腿说:“我们在这待到明天,然后去漂流。”
“漂流?”
“对,这里漂流跟国内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翻船都是很正常的事,正好检测一下你还记不记得怎么游泳。”
“别吓我,还要游泳?”
“就算不漂流,都在这里了,你不准备游一游?而且我看你泳装都带了,还是比基尼的。”
我狡辩:“不是完全的比基尼,外面有层纱的。”
“你知道那纱什么用也没有吧。”梁秋涧挑挑眉毛。
我恨不得把盘子扣他头上。
于是,下午,我经历了惊魂版的海岛之旅。
我先是正准备坐在沙滩边上洗洗脚的,结果被梁秋涧拖进去,扑腾好半天才恢复重心,我呛了两口水后站起来,瞪着梁秋涧很想哭,最后当然是忍住了。
梁秋涧好声好气的哄了我半天。
之后,梁秋涧跟我介绍,有一种船叫香蕉船,跟快艇一样,当地人说很好玩,他中午的时候问了的。
我说那就去玩玩呗。
有四个人坐船,另外两人是两个印度男人。
当时引导船上的人问他们会不会游泳,梁秋涧第一个回答:“我们都会。”
我瞄了瞄旁边两人,好像也没反驳,就我不擅长游泳吗?
之后全过程,我都在想,为什么要叫“香蕉船”这样可爱的名字呢,这么到处甩真的不会把香蕉弄烂吗?
终于,引导船“不小心”让我们翻船了。
虽然我穿着救生衣,还是喝了一口水,没穿救生衣的梁秋涧还使劲的拉我,差点把我拉沉。
不过说实话,挺好玩的。
上岸后我们跑到阴处的沙滩上坐下休息,我靠在梁秋涧的肩上,他伸长手臂搂住我的腰,但随后他的手就变得不正经,伸进纱里上下抚摸我的背,还弹了弹我比基尼上衣的肩带。
我调侃他:“你这是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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