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真正的恋爱过,因为我虚度了年华。
在恋爱的年纪里装作老成,在老成的年纪里继续堕落。
我和梁秋涧的恋爱不浪漫,但有一种仪式感。
例如那天和梁秋涧约会完,他送我到寝室楼下,讨论着一周后,也就是我二十岁生日的那周六该如何度过。
我说:“其实没必要,我从小就不怎么过生日。”
梁秋涧用手指点点我的额头说:“女孩子生日还是要过的”。
我环顾四下无人,稍微踮起脚尖亲了一口梁秋涧的脸颊,他笑起来我也笑起来,然后我头也不回的跑进了宿舍楼。
我推开寝室的门,另外三人都在。
周紫阳正端着一脸里的袜子进寝室的卫生间,看见我,赞叹的说了声说了句:“可以啊。”
我一时没明白。
我把单肩包放在书桌上,隔壁床铺的祁小萌正在她的书桌前写论文,她比我们大一年,读的中文系。
我之前上二外时总和一位中文系的学姐做搭档,她知道我和祁小萌一个寝室后让我多照顾照顾她。
听说祁小萌家境贫寒,一进学校辅导员就很关注她,甚至公开让班上的同学捐款。和她同寝室的女生因为她总能被长得不错的辅导员关心而心生嫉妒。
可能那些女生是在寝室里霸凌了她,导致祁小萌哭着找辅导员诉说实情。辅导员看那些女生也不好惹,怕添麻烦,于是给祁小萌转了个寝室。
我以为是因为境遇所致,她挺沉默,看着也是容易被欺负的那种对象。
我也沉默,但我没受到明面的霸凌可能是因为我的外表。不知道为什么,高中时很多人评价我高冷,我妈也说我看着就薄情。
那天祁小萌对我说:“他是我们教授的儿子。”
我才意识到她们在说梁秋涧。
周紫阳从卫生间探出头来,说:“小萌还说他是哈佛毕业的,你赚到了。”
我靠着椅子背问她们:“你们怎么知道这些的?”
祁小萌回问我:“知道什么?知道你和他恋爱还是知道他的信息?”
我对这种疑似来者不善的语气防范有加,抱起臂说:“我都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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