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一度揣测,南叙他们拿了他的书包却没找他,是不是在计划着什么?
早餐符源没心情去吃,直到上课他也没鼓起勇气去把书包要回来。
而人一旦开始倒霉,糟糕的事就像商量好了似的接踵而来。
很少会从讲台上下来溜达的老师,今儿偏偏走了下来,还正巧逮到他用别的书冒充课本。
一下课,跟符源同组的好几个同学就过来问他:“没去找校草他们把书包要回来吗?还是书包也不在校草那儿?”
符源无法开口,也不知如何搪塞,抓起桌子上的书想直接走掉。
结果路过徐雾那时,徐雾伸出腿挡住了他,抬眼就是一句:“你喜欢江爷?”
众人皆惊,没人来得及开口问怎么回事,徐雾又道一句:“你钱包里的照片是江爷,所以校草看到你书上的名字很生气。
而且你是不是还有一个本,上面写了很多不该写的东西,校草应是看了那个本才彻底动怒的。”
符源听了徐雾的话浑身颤抖,不等其他人追问,他穿过凳子从另外一个方向逃开了。
他本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躲躲,岂料又突然收到火锅店老板的信息,是,他被辞了,以后再也不要去了。
他问为什么?
老板却,你做了些什么,你心知肚明。
符源懵了一瞬,便想到,这应是南叙的第一个报复。
但意想不到的是,他没动过手脚的好几个餐饮店,也陆陆续续给他发来消息,让他以后再也不用去了。
他一一问过,为什么?为什么?要不没人理,要不就是对方已经把他拉黑。
兼职就是他的命根子啊,他所有的生活来源都靠这些兼职支撑着,一瞬间几乎都没了,让他以后该怎么活?
本来的愧疚之心,被兼职的事招惹的,他满心怒火,顿时失去了理智。
他给他那部旧的智能机上发了条消息:“南叙,我知道我的东西在你手里,不想我直接找到教室里闹你,我限你十分钟之内来学校前广场见我。”
然而十五分钟过去了,也不见南叙的影子,又过了五分钟,符源已经快沉不住气了。
后来想着南叙有可能没看到,还打了一下电话,结果南叙秒拒接。
他再打,南叙还拒,甚至最后直接给他关机了。
符源气得,踢了好几下眼前的木头桩子,然后气哄哄地朝南叙上课的地方跑去。
上课中的南叙,看到符源那条消息,不禁笑了,真想不透符源哪来的勇气还能用威胁的口吻跟他话。
他都等他好久了,尽管来啊。
符源不怕把事惹大,那他更不怕。
十几分钟不到,符源真真的来的,而且是直接踢开了他们教室的门。
“南叙,你给我出来一下。”
听到这句话时,南叙都笑了,真是好大的口气呢。
所有人几乎都第一时间一脸惊诧地看向符源,只有他不急不慌地把笔记做完,才转头看向符源。
而不等他回应,卷毛李先站起了身:“在他之前,咱俩之间的事是不是该先解决一下。”
卷毛李一脸阴气地着,大步朝符源走去。
符源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一时心虚地往后退。
老师想阻止,卷毛李却给老师送了个飞吻:“不打扰您,安心给同学们上课,保证不给您惹事。”
随后便听见了狠狠地关门声。
昨晚南叙把盘还给卷毛李的时候,卷毛李就恨不得去把符源大揍一顿,南叙和平头章拦了老半才拦住。
今儿卷毛李还呢,若符源找来,一定要让他先去出口气,南叙怎能不给他机会。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一直到下课卷毛李都没回来,想给他打电话,卷毛李当时走得急根本没带。
“不会出事了吧?”
平头章突然担心起来,南叙心里也很是不安。
正当这时,卷毛李鼻青脸肿的回到了教室,腿还一瘸一拐的。
可是把南叙和平头章给惊到了。
“你这是…符源叫人了?”
平头章赶紧放下手里还没收进书包里的书,过去扶卷毛李。
走近后,南叙想给卷毛李擦擦嘴角的血,还没挨到,卷毛李就躲到了一边。
“你倒是话啊,到底怎么回事?”
平头章看他兄弟这副模样,急了。
卷毛李却坐到凳子上,深低下了头,像猫叫似的,很轻地吱了一声:“没颖
“没有,那你这是被符源一个人打的?他这么厉害?”
平头章一副不可置信的口吻,双眼瞪大地扶起卷毛李的脑袋,想让卷毛李看着他的眼睛再一遍。
南叙却忽地察觉到他们教室的后门出现了一个人影,他扭头一看,果真是符源站在那儿,符源脸上也有两块红,可整体上挂的彩可比卷毛李少多了。
那时教室里的同学已经走得差不多,符源在门口跟南叙对视了几眼,这次直接走了进来。
他边走边:“怎么样,现在轮到你了吧?”
符源的目光一直冷冷地打在南叙身上。
南叙现在比之前的火还大,他若知道符源有点本事,断不会放任卷毛李一个人出去。
在符源走近他之前,他忽地大喊一声:“没出去的都给我麻利点,顺便关门,谢谢。”
随着两声“嗙嗙”的关门声落定,南叙不再隐忍,直接一脚把符源踹到霖上。
又纵身一跃,跳到符源身边,一手抓住符源的衣领,阴戾狠决地:“不是轮到我,是你。”
然后,卷毛李和平头章,舌挢不下地看着一向平和的叙爷,像疯了一样,将一个人各种摔打,直到符源没有一丝爬起来的力气。
南叙反而越打越亢奋似的,力气满满,精神充沛,还能跟符源吼:“我是真没见过你这么厚脸皮的人,平时装的老老实实的,背地里净做些肮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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