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常常心灰意懒,被赶出鹿鸣山数月,也不见有什么仇家找上门来,的确有个奇怪的美貌男子找上门来过,但他几次救得她性命,同他接触交往,更是察觉不出他有甚阴谋。
她只当世界上原本就是会有这样的大好人,如今她又收了郑炎这样的小弟,对于追查母亲死亡真相一事,竟慢慢地搁置下来。
人都是有生辰的,只不过江秋不知道自己生辰。
她问过婆婆,婆婆不愿说,且不准她再问,不然她就老大不高兴。
婆婆说,母亲临死之前还嘱咐那受托之人这个孩子的名字随她姓,叫江秋。
江秋便猜想自己大概是秋天出生的吧?不然怎么要叫秋呢?
婆婆是为她好,她始终坚信这一点,婆婆不愿说就不愿说吧,这生辰不过倒也没什么。
人们总说生辰快乐生辰快乐,要她江秋来想,和婆婆在一起生活过的每分每秒,现在回忆起来都是快乐的。
思念,孤独,这时涌上心头,被江秋强压下去,强压下去容易的很了,每晚总会想起婆婆来,若这点强压的本领也没有,那日子还怎么过?
江秋心中苦楚,面色不动,跟着众人一齐再将注意力放到齐恩凡身上。
齐恩凡依旧没将他额头上缠的与他浑身装束气质浑然不符的红花拿下来,只见他站立了一会儿。
江秋正纳闷呢,这皇子,那么多人眼皮子底下发呆么?
这想法刚出来,周身气流走向陡变,树叶被这股子不知从哪刮来的风沙沙作响。
周身气流有变,这往往是一个异能者使用异能的征兆,江秋倒真是许久也不见齐恩凡使用异能了。
上次两人打赌从天上取下风筝来,也光是她江秋动手,他急欲看个真切,半分力气没出不是?
过去那么久,也不知道他操纵自己的武器——火,有什么长进没有。
江秋拭目以待。
那齐恩凡又一挥宽袖,那片空地上猛然起火。
齐恩凡会施火,让房屋、山林、街道着火也都没什么了不起,空地起火可就真有些匪夷所思了。
这空地上,可都是沙子啊。
江秋细细观看,却见那团火覆盖了高台前的一小片空地,但火只在一个长方形的范围内烧,规规矩矩地,一点也不溢出去。
那火也似乎没真在烧什么东西,只是覆盖住罢了。
但再细看时,又似乎有什么东西烧着了,看的不真切。
江秋再度腹诽:真是谢谢他了,这烈日炎炎,还有这熊熊烈火,只怕她江秋还没享用到皇帝的生日宴,自己便要变成这烤乳猪了。
江秋小孩子心性未去,一听说要参加什么宴会,她是说不出来的激动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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