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见了那棵树,无不惊呼,再看向江秋的眼神中不由得带上几分敬佩之情。
“八爷,是太子的右将军!”
“八爷,人在这儿!”
围住的士兵中也许有能千里传声的,也许没有,即便没有,也能一个传一个的将话传到齐恩凡耳中,他很快也到了。
“你去哪了,我找的你好苦!”
话毕,齐恩凡看见那棵倒地的大树以及那平滑的年轮面,嘴微微张大,“这……这是你弄断的?”
“你怎么弄断的?”
“你为什么要弄断这棵树?”
“你知不知道你失踪了多久?”
“干嘛躲到这里来?”
他的问题像连环炮似的。
江秋撇撇嘴,晃晃头,不答反问:“你可将那风筝取下来了?”
她一句话将齐恩凡噎得再不出声,脸色微变,“还……还没。”说着将头别到一侧。
江秋暗自好笑,这皇子也死脑筋的很,让人将风筝收下来这种小伎俩也想不到么?
不过转念一想,他若聪明伶俐的很,那日倒不会这么轻易地便败在她手下了。
这一下江秋可正是猜中了齐恩凡的弱点,他皇家血脉,自是天赋极强,但他从小对自己的名字耿耿于怀,大皇子赐名为昌,太子赐名为曜,都大有父皇的一份寄托所在,而他却是一个凡字,他始终想不明白。
他自认异能天赋不错,众多叔伯也都是这么说的,那想必是指智商才略平常了。
其实齐家儿女个个心思敏锐,齐恩凡打小落了这个新病,总想着自己才略平凡,就算不是真的,也变真了。
齐恩凡想起自己平生哪个属下不是对自己百依百顺,今日却干干巴巴地等了江秋两个时辰之久,说起来也是他自己要等的,没人逼他等着。他见不到江秋的人就暗自焦急,自己又想不出办法先夺风筝下来,心中不免怀疑:刚刚江秋做什么,自己只是有样学样,那江秋不在时,自己就心慌,难道我决计胜他不过?
想到自己技不如人,不免灰心失意,羞愤交加,想这多年来师傅所教所学无一不至,自己却轻易地败给了人,心下有气,只得对迟迟不出现让他苦等的江秋撒。
皇子们幼小时皇帝们便会挑出玄武军中好手去指点、训练、辅佐皇子们的异能成长,齐恩凡的最大一位师长,和他的护卫军的将军赵誉心的师傅乃同一人,齐恩凡虽身份尊贵,平时私下里也称赵誉心一声师兄。
“你在这做什么?练功,还是与人打斗?可是忘了我们的约定?”
她只说:“练功啊,你瞧不出么?”
她可没有说谎,她的确是到这里练功来着,至于遇到古怪前辈这件事,便略过不提。
江秋虽然好奇那位古怪前辈的名讳身份地位,但他既然来这树上睡觉,性格古怪且不说,如是玄武军中一员,定要被人说偷懒耍滑。
他教会她这样一种运气大法,江秋心中自然感激,就算再怎么好奇,此时也忍住不问了,暴露了他行踪说不定将来给他知道要恼自己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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