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知道?这倒是会。”沙振天拍了拍自己脖子和肩膀连接处,“这里,会出现一个不规则的烙印,刚刚你若不说我骗你,我也会让你给我查验的。”
江秋笑了说:“我冰雪聪明的紧,自然知道,你倒是让我见见你的。”
“见我的做什么?”
“说不定,你也是骗人的呢。”她一脸振振有词。
“好,那便让你看看大爷我的印记。”沙振天父亲在朝中官至三品,也是那些个被娇宠惯了的公子哥儿,心气甚高,听不得别人激他。
当下便松了腰带,将肩头的衣服扯下,露出一块裸露肌肤。
果真同他所说,那里有一块像被灼烧过的不规则的痕迹,沙振天便展示边说:“据说我们的身体已经是不完整的,这烙印就是契约拿走的那身体的一部分。”
江秋点点头,心下了然。
“这不就成了,等我出来,让你检查检查烙印便是。”江秋笑得一脸“你放心”的模样,说着就重新溜进房去。
她关上门,心还在怦怦跳,又脱鞋上了床。
刚刚她听得沙振天一番话,暗暗心惊,她既有异能,那么便是他国人了?
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又抱着私心来做这个将军,所以后一种说法成立的可能性极大。
她既敢再进一次这房,首先自然是想要试多一次,其次便是,就算不能成功,她有障眼法在身,做个烙印有什么难?
她料想做梦总不会太快结束,只好躺在床上胡思乱想。
那么会不会也有其他些个会障眼法的也像她这样伪装?如果是,那还真有些难防。
她早就听说过别国奸细的事,通过一些异能混到别国的军队,为母国提供情报……
完了,她要是被识破,十有八九会被人误会成奸细吧,但眼下哪还有别的法子?
谁都没想到,她想着想着,竟睡着了。
“你怎的还是让她来了?”
“我告诉那孩子,她不必来。”
谁?谁在说话?
她不知怎的突然回到了鹿鸣山,正是春天,树上花团锦簇,风一吹落下些花瓣,烂漫好看的紧。
她得赶紧回去,晚了留香婆婆定要着急。
她这样想着,便快速翻上了树,又抖得枝头花朵落了一片。
但无论她如何翻,也见不到她与婆婆居住的那间小屋。
她正要探个究竟,一白眉老人忽地出现,只见那老人一袭白衣,拄根拐杖,头发眉毛胡子都白了。
她奇了,刚刚明明四下无人,“你是谁?你是怎么躲起来的?”
难不成这白眉老人也会瞬移么?突然便出现了。
白眉老人乐呵呵地,“好精致的女娃娃。”
江秋见老人夸她,心里颇有些美,“老头你也好眼光。”
她猛地一下反应过来,“你怎知我是女的?”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明明仍是男装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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