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大牢。
阴暗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血腥气息。
一黑衣男子被钉在十字架上,他的头搭拢着,毫无生气。
十三种刑法已在他身上用过了,他快要支撑不下去了。他并不是多么忠心这五毒阁,也并不是忠心那残暴的宗主,更不是忠心那唯利是图的领主。他也不害怕身上血蛊发作,但是他的弟弟还在那魔窟里。
如果他泄漏了机密,他的弟弟必死无疑。
我要坚持,我要坚持!
“还没招供?”刑部侍郎讶异的问道那审讯的王力。
只见此人抬起脸,一道长疤从左眉穿过右脸,甚是恐怖。“回大人,没有招供,此人口风很紧。”
“我来。”刑部侍郎亲自上阵。
第十四种刑法还未使用,但看那摆出来的工具就知道这一关难过。
“还不招供吗?这一次你熬不过去的。你们究竟有什么阴谋?残害如此多的婴儿,不怕天打雷劈吗?如此邪毒的主子,值得你为他卖命吗?”
“男子头也不抬,有什么招式尽管使出吧!”
那血蛊发作我都能撑过去,这小小刑法算的了什么?
第十四种刑法用在他身上之后,他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下去了。
“竟是个有骨气的,还不招供吗?你究竟为何人卖命?这样做真的值得吗?可是有人质在他们手中?我保证只要你说出幕后真凶是谁,我尽全力保那人质平安。”刑部侍郎说道。
“呜呜呜。。。”黑衣男子终于撑不下去了,他哭了起来。
我那弟弟,我那唯一的亲人,哥哥对不住了,你要活下去!
“我只知道我们的头儿叫宗主,我们是西域五毒阁在大唐的分阁,我的弟弟在他们手里,我们都被中了蛊,每月十五发作,如果没有宗主的解药便要受那噬骨般的疼痛,没有几个人能熬过去。”黑衣男子眼神黯淡了下来。
“你们宗主为何要拿婴儿炼制蛊毒?有什么阴谋?”刑部侍郎追问。
“我不知道,我是身份最低级的下人,我只负责把婴儿带到山洞。”
“那你告诉我你们宗主身在何处?”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一个古堡,是五毒阁在长安的总部。”
“你如何不知,那你是如何和你们总部联络的?”刑部侍郎快要失去耐心的问道。
黑衣男子犹豫不绝,不知要不要说。
“如果你能告诉我们有价值的信息,我可以求医圣为你解身上的蛊毒,我保证尽我们最大的努力救出你的弟弟。”刑部侍郎承诺道。
“我们通过醉春楼里的一名小厮联系,这小厮名叫王麻子。”
“来人,去醉春楼。
“宗主,蛊毒已炼制成功,并且试验品也试验成功,只待您下令,我们便可以实施第二计划!”尹阿鼠堆着满脸横肉笑道。
“开始实施第二计划吧!”李建成露出阴狠得目光。
“那先从哪几位大臣开始呢?”尹阿鼠问道。
“先从凌烟阁二十四功臣的后几位开始。”
“属下遵命!”
尹阿鼠离去后,李建成走向后殿密室,只见里面布置和太极殿极为相似。上面有一黄金宝座,宝座旁边衣架上挂着一身龙袍,李建成幻想自己黄袍加身那一日的荣光。
尹阿鼠得令之后,便吩咐下属开启第二计划。
他吩咐下蛊的大臣中那杜如晦要第一个被中蛊,以报他断臂之恨。
下属们便开始伺机行动起来。
第一批官员除了杜如晦还有程知节、虞世南、刘政会、唐俭、李勣和秦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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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府。
一袭皎洁的月光洒进书房。
“老爷,请您用茶。”杜府下人将茶碗端给杜如晦。
此刻已夜半时分,杜如晦忧心近日朝堂上的俩件大案,夜不能寐,在书房练字。
他闻着这茶好似有什么不同,但没有在意,只觉自己可能有些困倦的缘故。故而将茶一饮而尽。喝过这茶水的杜如晦顿觉疲惫,趴案而睡。
第二日杜如晦醒来之后发现自己竟然在书房睡着了,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他感觉自己昨夜着凉了,好像有些风寒之症,每次风寒发作他都会头疼欲裂。
这一次不仅头疼欲裂,他还觉得自己浑身疲软无力,所以让管家去宫中告假一天,派人去请大夫来诊治。
下人请来了回春堂的魏大夫来替他诊治,这魏大夫是长安城中出名的大夫,长安城内名门贵族都请他看病。魏大夫也时常来这杜府为杜如晦诊治。
一番望闻问切之后,这头发花白的魏大夫说道:“无妨,风寒之症,待我开俩幅药大人您按时服下,不日便好。”
这脉象确实是风寒之症,又好像哪里不对。先开俩服药让他吃下看看有无缓解。
“多谢魏老。”杜如晦客气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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