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凉往前蹭了蹭,搂住司慕的腰,就像陷入无边的温暖之中,拥抱着一团不会灼烧的火焰。
满满溢出来的安全福
“他的能力太可怕了,我仅是知道了冰山一角就不敢继续听下去了,我怕知道的越多会越害怕,然后做出什么我自己都解释不聊事情出来,司叔叔你不知道,他那个人太纯粹了,让人害怕自己的无心之举都会伤害到他,但是他本身又有一种让人忍不住探究一番的魔力,你知道吗?那感觉就像我是一颗太阳,而他是一座美轮美奂的冰雕,我想凑近去看,但是离得越近,他就会融化掉。”
司慕将薄凉搂进怀里,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你就是想的太多,他再过几就会回去星斗国,之后都不会再和你有所交集了,如果你担心,我亲自率队送他回去,这样你可放心?”
薄凉抬起头来,在他的脸上只看得到宠溺,倒是没有因为她刚才的那番话而吃醋,其实一开始见面的时候她并没有这种感觉的,但是自从那次竹林密谈之后,她好像变得与凌摇涅越来越亲近了,连她自己都解释不清,凌摇涅身上到底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让人轻易的就卸下心防。
她长腿一搭,勾在司慕的腰上,稍一用力就把他带倒,然后顺势一滚,把司慕转到凉榻里面,窝到他怀里,喃喃的“你就是一直惯着我。”
司慕把她搂的紧零“我等了你这许多年,还有什么是不能为你做的。”
薄凉合上眼睛,像是累了“他就看了我一眼,就好像把我完全看透了一样,虽然听上去很不可思议,但是我就是有这种感觉,他好像报着什么目的而来,但是这么久我也没抓到迹象,再让我试探试探吧,至少他没有伤害我的意思,我总要弄明白他的目的”
薄凉后面的声音低了下去,司慕一直专注的看着她,怎么也看不够。
城外。
皇宫内都遍地湖泊,外面岂会没有水,随便走一走就是大大的河,湖,溪流,进了六月,河边的合欢树开满了粉嫩嫩的花儿,一簇一簇,像是满树羞红了脸的蒲公英。
凌摇涅嘴里叼着一朵花儿,躺在树上好不惬意的姿势,倏然,他睁开了眼睛,先前薄凉赞叹过夺目璀璨的琥珀色眸子,此刻被冰霜覆盖,寒冷的颜色把琥珀都覆盖了一般,他急喘几口气,就像是看到什么太过吃惊的事情一样,喘过几口气之后他才平复下来,重新闭上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又变成了琥珀色。
刚才叼着的花因为急促的喘气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他又摘了一朵,继续像刚才那样躺着。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他盯着头顶上满满的绿叶红花,自言自语的道“我当时到底是因为什么,才答应了她?以至于现在不得不下界来寻,这下界什么都好,比我那苦寒之地有趣的多,唯有这一件事我始终不懂,我为何独独对你狠不下心来。”
如果你是劫数,那么该顺从还是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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