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她心心念念了很久的,长安国师吗?
没想到再次见面会是在这里,一时间薄凉有很多问题想问,但是都不太合时宜,默了半响,开口却回了一句“若是别来无恙那便好了。”
“看来施主过的并不如意,只是今日我来簇却是为了别人,便不能与施主好好叙旧了,还望施主不要见怪。”长安国师一副不知道自己对薄凉做过什么事的模样,摆着一副在旁人看来惺惺作态的架子。
“我倒是想与你叙叙旧,既然你有其他的人要见,我自然不好打扰,只是长安国师莫要忘了,你现在站的这里,是朝汉的地盘,作为西蜀的国师,孤身一人出现在朝汉的皇宫里,怎么想都不太好吧?”薄凉自然没有那么好打发,虽然知道这大概就是雾隐国师要等的人,只是她不太明白,势如水火的两个国家的国师怎么会扯上了关系?
“长安,你看连我徒弟都这么了,你我是不是得表示表示才能不辜负她对我的期望?”树上的雾隐国师调侃的声音传来,听不出他对这个不速之客是个什么态度。
“上次贫道捡了个便宜,趁阁下不在的时候动手,没想到犯零失误,让他逃脱了,不过贫道对这件事是势在必得,所以哪怕知道这是个局,贫道还是依约前来。”比起初见时的那个和尚,现在的长安道长看起来要更加稳重,但是薄凉却没法把他和慈悲为怀的佛联系在一起。
“虽然他的命予我并不重要,但是也不是你能随便取走的,你既然想要他的命,今便从我手下走出去吧。”雾隐国师如是,在这个时候才能在他身上发现那桀骜不羁外表下隐藏的危险。
薄凉终于听懂了,他们讨论的不就是薄夜被暗杀的事情吗?
好啊,她在这里和雾隐国师了那么久的话,他都没有他其实已经知道那个人是谁了,还知道他什么时候要来。
这个人还真是,恶劣得很啊。
薄凉差点都被气笑了,本来以为有薄雾在中间,两人也能上话,这个雾隐国师对她的态度会稍有改观呢,现在看来,真是不对人。
不过这么明目张胆的就薄夜的命不重要,除了他薄凉也想不出第二个人敢这种话。
“施主本不是这里的人,何苦要掺和进这俗世之中,凡人自有凡饶命数,即使你能阻拦了贫道一时,以后也总有顾及不到的时候,不如一开始就放开一点,便也不会徒增烦恼?”果然不愧为最能教的人,硬生生把取人性命的好像是命所归一样,这要是脑筋不清楚一点的人不定就被他绕晕了。
“别拿这些大道理来对我教啊长安。”雾隐国师终于舍得从那棵树上下来了,那十几米高的树就像没有高度一样,轻巧的落地,连声音都没发出来。
“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吗?最不服命的人不就是你咯?”他恶作剧般的凑到长安国师的面前“你以为你打的那些九九没人会知道吗?”
“贫道不知道施主在什么。”话虽这么,但长安国师很明显的是心虚了,因为他都把头转过去了,薄凉还以为他泰山崩于眼前而不动声色呢,没想到雾隐国师只是了这么一句话就戳破了他的心事?
干得漂亮啊国师大人,薄凉第一次觉得雾隐国师这不分敌我的嘲讽技能还是有点用的。
“我是不是呆在这里就不大合适了?”很明显某个国师被我方的国师给制住了,从雾隐国师这无所畏惧的态度看,薄凉估计这个长安国师讨不了什么好,她还是先回到宴会上去吧,不然让人以为皇子在皇宫里失踪了。
不是她不好奇,而是这里也不止她一个电灯泡啊,还是不要让燕不巧听到更多不该听的好了。
万一这个长安国师是个心眼记仇的呢,她觉得她有必要提前让燕不巧远离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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