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门关着,以为都被小姐喊进屋里去了,便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进去。
她把食盒放在桌子上,然后拍了拍裙子,掀开帘子走进内屋。
可是,却发现屋里也没有人。
“咦?人呢?难道小姐又跑出去了?”香梅皱眉嘀咕,“可是就算小姐跑了,其他的人呢?难不成跟着一起跑了?”
这话她自己也不信。
那门口守着的婆子又不是瞎子,若是跑的人多,她们早就发现了。
她想了想,便往厨房去。
咚咚咚。
“草枝,你在里面吗?”香梅开口问。
草枝看了眼茌好,不知道该不该回答。
茌好眨了眨眼,疑惑地说:“香梅叫你呢,你怎么不回话?”
香梅在外面,隐隐约约听见里面有说话的声音,便用劲推门,“我进来了。”
可是,门里面是被顶着的,她连推了两下都没有推开。
“快去给她开门。”茌好说。
她在忙着给鸽子做造型,她想把鸽子的脑袋和脖子盘好,像是在睡觉一样。
香竹听了,连忙说:“香梅,你等一下。”
她开了门,香梅进来,立在门口,率先看了看灶门前。
很好!灶门前没有人烧火。
“小姐,你手上是什么?”当香梅的目光转向茌好时,惊了一惊。
小姐哪里拿来的鸡?怎么还这么一小只,难不成是把谁家的鸡仔儿偷来了?
茌好一面给用几片大树叶包起来的鸽子涂奶油一样的蛋白,一面说:“是鸽子。”
她要做的叫花鸽,不是用泥土做的,而是加了盐的硬性打泡的蛋白,和奶油几乎一模一样。
“哪来的鸽子。”香梅平静地问。
她发现自己现在的内心越来越强大了,不管看到了什么,都能够冷静地对待了,
“天上打的。”草枝看茌好忙着给鸽子裹蛋白,连忙代替她回答道。
她想了想又补充道:“就是之前有只鸽子从我们院子上面飞过去又飞过来,小姐就打下来了。”
香梅额头的青筋跳了跳,却仍然保持着冷静的状态。
“鸽子脚上有没有信筒?”她问。
草枝也不知道,这只鸽子全是小姐处理的,她碰都没有碰到。
香竹也摇了摇头。
“大功告成。”茌好擦了擦手,把多好的鸽子放进烤盘之中。
她回头,就看到三个丫鬟都盯着自己,想起自己也听到的话,便说:“没有信筒。”
香梅点了点头,“那便好。”
若是有信筒,那么收信的人没有收到信,肯定会再寄来问。
若是信件重要的话,到时候说不得会查鸽子的去向,查到小姐这儿,小姐也许会在家里呆到及笄礼前。
香竹讷讷地问香梅,“香梅,你不说些什么?”
“我能说些什么?就算说了,又能如何?这个鸽子都已经死了,到时候吃下肚子里的,我把骨头和毛都埋起来,谁知道是小姐杀的?”
香竹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什么时候,香梅也这么大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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