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看见杜未然的房间闪烁着烛火的亮光,可在那屋子的门前依旧有两个大汉在看守。
寒衣也曾与他们发生过矛盾,也不知道会不会让她见杜未然。
瞧着嬴战的表情,又是一副想要用武力解决问题的样子。
“说好了不能杀人。”
嬴战点了点头,跟在寒衣的身后走向了那间屋子。
寒衣对那两个守门的人说道。“我想见杜未然。”
他们俩并没有什么动作,只是看着嬴战这个陌生人,还有怀中受伤的女子,那支箭像是寒衣的。
在他们的眼中,已经将寒衣定了罪,更不会让她如愿见到杜未然的。
反而是杜未然听见了门外的声响,更是因为他对小秧的独特感知,让他打开了门。
虽说是看守杜未然的,但是祭北雁和夏决两个人都没有限制杜未然的行动。
杜未然依旧吧寒衣当做是小秧来看待。侧过身让他们进了门。
寒衣经过那两个守门人的时候,其中一个抬手阻拦,二另一个摇了摇头也就放他们进去了。
不仅如此,那人还毫不避讳的说道。“让他们都在这,到时候都不用费力气去抓了。”
这话也是故意说出来给寒衣他们听的。
嬴战只是冷眼瞧了他们一眼,只当做是无知的傻瓜看不清局势罢了。
待进了屋子,将那女子放下,杜未然率先检查起那女子的伤势,并没有过多的询问。
嬴战站在寒衣的身旁,说道。“如果你不愿意留在这里,我可以带你走。”
“我知道。”
寒衣的心里没有太多的波澜,也没有想要随嬴战离开。
见寒衣是一副听不进去的模样,嬴战进一步劝说。“至少你随我们一同能得到足够的尊重。”
寒衣知道嬴战是出于好意,冲着他笑了笑。“这我也知道。”
“但是……你不会离开?”
寒衣点了点头。“如果前几天你说这话,或许我会跟你离开,但是现在……不太一样了。”
嬴战没有说话。
“再说,嬴战,现在我要是离开了那不又多了一个畏罪潜逃的罪名?”
“你会在乎?”
寒衣确实不会在乎这个罪名,对于她来说,一个畏罪潜逃只不过是目前为止最小的罪过了。
“那么多的罪名,我也在乎不过来了……我只要祭北雁心里明白,就可以了。”
嬴战可不觉得祭北雁是一个可靠的人,毕竟他还有那么多责任在。
虽说是高高在上,可还是无法肆意妄为。
杜未然走到了寒衣的面前,双手捧着个白布,上面是沾着血的箭头。“这应该是你的东西。”
“嗯。”寒衣接过来。
杜未然看着寒衣的双眼依旧情深,可意识到面前的人不是小秧,杜未然再次黯然神伤,他低下头一瘸一拐的走回床边。
“杜未然。”寒衣一声叫住了他。“我和小秧谈过了,也知道了你们都经历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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