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箐初的目的,不是查案,而是孟楠羌。
孟楠羌是金阳手中的王牌,一定会藏得很深,如果不给金阳制造些麻烦,很难突破金阳的防线,查看他的地盘。
在南城当中,是一盘棋,一盘关乎生死的棋,下棋的人,正是如同猛虎坐在黑暗当中沉默的金阳,和这梅花树下煮茶的沈箐初。
这第一步,沈箐初占了上风,金阳必然不会坐以待毙,而沈箐初的优势在于,没有人知道她的身份。
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场,对沈箐初来说,第一次对抗,就是金阳,这无疑是一次巨大的挑战。
沈箐初必须要赢,为了段寒衣,也是为了祭北雁。
金阳这边,终于等来了一个人,他一瘸一拐的走到金阳书房门前,推开门走了进来,立马跪在了地上。
就算是没有光亮,他也知道金阳就坐在面前。
“老老爷我们跟丢了”
这结果,是金阳已经料到的,都这个时辰了,只回来一个人,而这个人,金阳已经不再信任他了。
金阳一声不吭,等着那人继续说话。
那人磕了三磕头,颤颤巍巍的说道。“我们我们跟了很远地点杂乱无章,不知道她们从哪来的,也不知道最后到哪去了,而且,我们的人,全军覆灭了”
这时候,金阳点起了面前的那盏灯,昏暗的光亮照着金阳的脸,他面无表情一声不吭,手中拿着一把小刀挑着灯芯。
那灯爆了两下油花,金阳的眸子当中映着火苗的金色,可让人看着却是那样的冰冷,跪在地上的那个人,知道自己活不成了,身上瘫软,只求一死。
“这么说,就是没结果”金阳语调极其平稳,不带感情,靠在椅背上,那灯就映着他一半的面颊。“所以,你还回来做什么?”
地上的那人眼神一震,瑟缩着不敢说话,更不敢抬头,心里揣测着金阳的心思,可是终究逃不过一个死字。
金阳盯着他的头顶,心里的怒气再也压制不住,从一旁的盒子当中,拿出一个暗紫色的琉璃珠子。
在手中把玩着,地上跪着的那个人听着动静抬起头来,看见了那珠子,大惊失色。
“老爷老爷老爷饶命老爷”
金阳可不管他求饶,将手中的珠子扔到了他的面前。“吃了它。”
那珠子滴溜溜的滚到了那人的面前,可他却不敢碰触,跪着后退了一步。“老爷饶命,我会替你查出来,我一定会查出来是谁指使的。”
“吃了它。”
金阳的决定不容置疑。
地上那人也知道不管怎么求饶都没有用,颤抖着手捡起了那珠子,瞬间散发出一股暗紫色的光雾,正如城墙之上摔死的那女子身上散发的能量一样。
那人的眼角垂落了一滴眼泪,尽管是七尺男儿也被吓破了胆子。
他张开嘴,将那珠子放在嘴中之时,珠子融化顺着喉咙冲进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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