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伤会好,悲愁却永远都不会消失。
留给瓮族饶,都是些悲赡回忆。
那些魔化之人随着光芒的消散,也跟着逐渐消失。
没有知道他们终究去了哪里,也不知道他们是否心有不舍,可从他们的笑容当中充满着安详。
孟楠羌止住了泪,她坚定的看着人群消散的地方,耳边萦绕着她父亲的话,要堂堂正正的活下去。
可这话其中隐含着的信息,让孟楠羌耿耿于怀。
“寒衣,我要查出真相来,我们瓮族人不能白白受这个罪。”
寒衣也正有此意,毕竟从这些事情当中,寒衣也觉察到,她自己与瓮族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总觉得父母的死也与瓮族有关。
这其中的渊源,还是要调查清楚。
“楠姐,我知道,有一个人可能会帮我。”寒衣看着其他无助的村民。“如果调查一定很危险,我们不能带着他们。”
孟楠羌也正有此意,可肩上的重担却不是轻易就能放得下的。
可瓮族人却明白孟楠羌。
尤其是范老,他在药童的搀扶下走到了孟楠羌的面前。“丫头,走吧,去做你想要做的事,你身为族长的使命是带着瓮族人走出群山,得到自由,你已经做到的,也做得足够好,现在,你可以做回孟楠羌了。”
“范老”
“孟丫头,走吧,不用担心我们。”
孟楠羌看了看寒衣,想得到些意见,可寒衣不像是孟楠羌这般性子,从来都是别人给他做决断,什么时候给别人决定了。
“别看我,我不知道。”
孟楠羌还是有些犹豫的。“可是你们要去哪里落脚。”
范老笑了笑,笑容不像是刚见到时候那样明亮了。
“孟丫头,不要担心,我们曾经齐心协力建起了村子,那还是在危险当中,如今,我们会掩藏我们的身份,再次创建一个村子,如果有一日,你们走到了一个叫做孟村的地方,那就是我们瓮族饶村子。”
范老把村子的名字都想好的,就叫孟村,毕竟他们的自由是孟家父女努力的结果,当然还有寒衣。“段丫头,你姓段,这个姓氏很特殊,你的名字有点但我们也一样感激你。”
范老这样的态度,倒是有点之前顽劣的感觉,他也在逐渐好转。
孟楠羌没有答应,范老抬起手来敲了一下她的后脑勺。“你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般优柔寡断的!去查!查出真相来,下欠我们瓮族人一个真相!”
“好,范老我一定会查出真相,再回来找你们的。”
范老欣慰的点点头。“这才是我认识的那个孟丫头。”
寒衣身上什么都没有,唯一有的就是段惊尘的灵石,也不知道范老他们用不用的上。摸索着浑身上下,也找不出半个银两来。
“范老,我这里还有一块我父亲给我的玉佩,你们拿着吧,换成银子,总会用得上的。”
“这我可不能要,这是你父亲留给你的。”
孟楠羌却不在乎这东西,硬塞给了范老。“范老,你知道我们孟家饶性子,从来不会寄情于物件上,若是能派上用场,绝对会毫不吝啬的拿出来用,你就收着吧,这些人,总不能饿着肚子,这是我作为族长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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