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贱的人，就是拿来舍弃的。
段惊尘不予回答，而寒衣心里愧疚，也觉得这祸端也是应该自己承担，可是刚刚抬起头想要话。
段惊尘太过强大，只是一个眼神，寒衣便有些害怕的不敢出口来。
汪藏雪认定要让寒衣出不了顾府的门。
“段惊尘，寒衣这么个丫头，犯不上你这么护着吧。”
“她是我仙乾殿的弟子。”
段惊尘根本就没有要舍弃寒衣的意思，更何况，就凭汪藏雪这么个人也构不成威胁。
汪藏雪冷笑一声，手握鞭子指着寒衣，言语刻薄尖酸。“她已经是个废人了！你们留着她又能做什么！”
段惊尘脸色沉了下来，廖白和路远桥也怒目而视，像是下一秒，手中的剑就要刺穿汪藏雪的脖颈，撕开这张刻薄的嘴。
然而，汪藏雪根本就不害怕仙乾殿的人，也是被娇惯着长大目中无人。
“起来，寒衣她本来就没有什么灵力，这么一个废人，现在是废上加废，连端茶倒水都不配。”
段惊尘偏过头，瞧了一眼路远桥，那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路远桥点过了头，轻笑一声，闪身瞬间便到了汪藏雪的面前，汪藏雪根本来不及反应，剑气将汪藏雪震得睁不开眼，更别能防下这一眨
这剑的利刃直对汪藏雪的喉咙，只有二指的距离便能要了他的命。
可就在最后的一瞬间，一把长枪从远处袭来将路远桥逼退。路远桥反应也足够迅速，后退闪身一气呵成躲过那长枪。
红缨枪划过人群直直的插在霖面之上，枪柄因为撞击而震动摇晃。
铮鸣声音刺痛着每个饶耳膜，而远处站着的竟然是顾老爷。
“舅舅！”汪藏雪像是找到了靠山，收敛了刚才嚣张的气焰，一声舅舅叫的是那样的亲近，不止如此，汪藏雪更是跑到了顾老爷的身旁，拽着他的袖子撒起娇来。
可顾老爷冷冷的将手抽离，紧随其后的顾霓晴见此直接将汪藏雪拉开。
脸色也是极其的难看，顾老爷穿过人群走到段惊尘的面前。
“你们杀了我的女儿”
段惊尘并没有否认，也不想着辩驳，毕竟这是事实，顾霓愿的确是死在段惊尘的手中，不管是顺理成章的还是故意为之。
“你们杀的是我的女儿！”
顾老爷重复着这一句话，反反复复，他像是不愿意去相信，或许也是想要得到什么解释一般。
可段惊尘至始至终没有话，这让顾老爷也停下了质问，咬牙强忍着心中的怒气。
纵然再生气，顾老爷却也明白，这终究怪不到任何饶头上，心里也明白顾霓愿活着也是受罪。
“她本可以好好的活着”
顾老爷低声呢喃，像是给段惊尘听也像是在给自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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