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箐初是想对祭北雁些什么话的,可是当祭北雁发现寒衣安然醒来的时候,眼中的愉悦怎么忽视不掉,在祭北雁的心中,寒衣这般的紧要。
沈箐初多少有些难过,却只能是缄默不语,毕竟她无法掌控别饶心意。
所以沈箐初没有阻拦也没有多,只是让开了门口,让祭北雁进来了,廖白和路远桥紧随其后。
“寒衣,现在感觉如何?”祭北雁走到床边,打量着寒衣的状况。“一会杨宁舟还回来,给你诊治一番。”
“我没什么事,就是头疼,还晕乎乎的。”寒衣还想碰后脑勺的位置,祭北雁却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肿的老高,别碰了。”
寒衣强忍着收回了手,人就是这样,哪里有了伤痛,便会格外的注意,尤其是看不见的地方,总想着去触碰。
“寒衣,你还记得昨发生了什么吗?”路远桥不想勉强寒衣,可是现在实在是紧要关头,所有人都想要知道寒衣究竟是怎么了。
寒衣皱着眉头,她的脑袋实在是太混乱了,想一想就头疼。
“要是实在难受,就先不要想了。”终究,路远桥还是不会勉强寒衣的。
可是寒衣并不想就这样放弃,她女里的回忆着昨晚上发生的事情,尽管头疼欲裂,还是不会放弃的。
想了一阵子,寒衣揉了揉额头。“我实在是想不起来了,我就记得,从清欢楼回来,到了顾府门前,然后,然后我就不记得了。”
路远桥一直看着寒衣若有所思。
寒衣闭上眼还在努力回忆,可是她好像真的记不起昨的事情了。唯一还能记住的就是。“我的甜点食盒呢?!怎么没了!”
见寒衣还有心情惦记着吃的,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祭北雁笑了笑。“糕点都不能再吃了,如果想吃的话,我再派人来送。”
沈箐初站在门口接过一个丫鬟手中的汤药,听着祭北雁宠溺的话,眼中暗了暗却不至于怨恨。
端着汤药,沈箐初没有选择直接交给寒衣,也没有打算自己去喂寒衣,而是交给了祭北雁。“兄长,寒衣的药。”
祭北雁接过了那青玉碗,晶莹剔透,而里面却倒着苦涩的汤药,隔着老远寒衣都能闻到那滋味了。
祭北雁很是温柔的取了一勺轻轻的吹了吹热气。可寒衣却出乎意料的直接将那碗抢了过来。
“不用这么麻烦,还一勺一勺的喝。”寒衣端着碗,吹了两口,直接一口喝了,丝毫没有停顿,一下干了这碗汤药。
迅速的唱不出苦味,等全部喝下去之后才有苦味蔓延,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就已经喝下肚了。“好苦啊。”
祭北雁手中拿着勺子还悬在空中,看着寒衣这般豪放丝毫不装娇弱,真是不知道应该佩服还是心疼。
同样不敢置信的还有沈箐初,手中还端着一个的托盘,上面放着蜜饯,可是寒衣似乎不需要。
廖白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能吃,能喝,就应该没有大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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