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来了。”寒衣也跟着离开了。
可就在这时候,那扇紧闭着的门缓缓的开了一条缝隙,一只眼睛阴暗而昏沉,透着一股死寂一般,看着外面。
引路的老板让寒衣他们先下去了,然后站在楼梯口的位置看着门里的人,最终还是下楼去了。
寒衣尽管心里充满了疑惑却也没有说出口,她的身后就是那个老板,静悄悄的走着直到到了前院。
院子中间站满了人,是那个商队的人,三两成团的站在一起说着话,有几个还在四处查看着。
“他们说,昨晚上少了个人。”老板这时候和寒衣说着话。“这样的雪天也不知道上哪去了,要是进了山里,这功夫怕是不成了。”
“老板,你早上去哪里了,想要找你根本就找不到你。”趁着老板说话,寒衣也像是闲聊一样在说着话。
“哦,这早晨看下了大雪,我这屋后养着鸡呢,这么冷的天得看看,扫扫雪。”
寒衣点点头,她的双眼一直看着比她高出不少的老板,看着他的侧脸,脑子里想的却是昨晚上那个笑的异常诡异的人。
在这时候,一声声清脆的铃铛声音响起,寒衣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是昨天看见的那马车,只是这车上并没有人。
紧跟着的是那些装着商品的货车。
“这商队看来是要走了。”路远桥在一旁自言自语,寒衣说不出什么感觉,心里总是有种失落,今天早晨见到的那个男子,好歹把这披风还给他。
寒衣不自觉的抚摸着披风,想着一会有机会再还给他。
忽然间,院子里的人都停下了闲聊,看着寒衣身后的方向,寒衣也顺着回头看去。
送她披风的男子正朝着门外走来,寒衣看着他,他也看着寒衣。
不知道为何,寒衣总也移不开眼,也说不出话来,而祭北雁只是对着寒衣微笑点头,仿佛他对所有人都是这样的态度一般。
没有人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祭北雁看着寒衣乖乖的披着他给的披风,也很欣慰,他可不愿意看着这样一个活泼的女孩子生病。
身后的沈箐初,同样也看见了寒衣,眉目似乎有些眼熟,更让她惊讶的是,寒衣身上的那件披风,就是自己新做的那件。
心头有股酸涩,看了看祭北雁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跟在祭北雁的身后向外走去,可是余光还是在打量着寒衣。
寒衣同样也在看着沈箐初,这个让人感到惊艳的女子。
沈箐初走出一步远的距离的时候,回过身来看着寒衣,缓缓绽放微笑,映着阳光下初雪闪闪发光,让人心情一并愉悦。开口清丽柔顺。“你叫什么名字?”
“啊?我?”寒衣四下看了一圈,指了指自己,直到沈箐初点了点头,寒衣才回答道。“我叫段寒衣。”
“寒衣......”沈箐初记在心里了,看着寒衣的模样,虽不若柔美也不若娇人,但是那眉宇之间的英气是女子少有,周身透着一股清凉纯净不入世俗。
在沈箐初看来,这样的人实在是难得,毕竟从商久了大多都是有城府的人。
“这件披风似乎更适合你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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