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不是城东巷子口卖艺那嘴皮子王么?”
“还真是他哎,这不纯属捣乱啊!”
“肯定是镇子里开药堂的李财主唆使的。”
“对对对,那李财主用这一招都不知道赶跑多少外地大夫了。”
眼看这事儿办砸了,倒八字胡趁着胡东行歇气的功夫连忙一溜烟跑了。而忍痛被两人来回踩了好几圈的被治死的兄弟也一把掀开布满脚印的白布冲出了人群。
等人差不多散完了,清越这才回神,干巴巴道,“这医圣就是医圣,连挥舞铁锹的风姿都与我等凡人不同”
沈馥笑眯眯地迎了上去,“别来无恙啊,胡大夫。”
胡东行上下打量着他们,视线又在沈馥的面具上转了一圈,皱眉道,“又是你们。”
“我有一个朋友受了很严重的伤,想请你帮忙看看。”沈馥直接道出来意。
“我现在心情不好,不救。”胡东行拎着铁锹进了门,随即便要将门关上。
沈馥见状连忙抵上门缝,“诊金随便开!”
“说了不救就是不救。”不耐烦地挥挥手,胡东行继续发力关门。
一推一关,两人憋得面红耳赤分毫不让。
“救不救!”
“不救”
清越不知道该不该上去帮忙,本来医圣的脾气就不太好,万一他上去帮忙把医圣惹恼了可怎么办?
“行,你逼我的。”沈馥咬牙切齿,手上猛然一松,木门狠狠一晃,猝不及防的撤力使得胡东行的脸直接撞到了门上。
在清越越来越吃惊的目光中,沈馥拔出腰间的梦阿豪气一挥,一道金色的剑芒直接横着劈开了那扇木门。
在一阵尘土飞扬中,胡东行目瞪口呆地看着轰然倒塌的木门。紧接着,身后便传来一声巨响,胡东行扭着僵硬的脖子缓缓望去,旋即咆哮出声,“老子花了五两银子才请人搭建好的房子啊啊啊啊啊啊!”
清越心下颤得更厉害了,“完了完了,这下把医圣彻底得罪了!”
沈馥气定神闲地将梦阿收回鞘中,“胡大夫前不久不刚刚收了两千金叶子?何必在乎三两五两的小钱呢。”
“你说三两五两是小钱?那是小钱?那是我的小命儿!是我的小命儿你知不知道!”胡东行扯着胸口的衣服,悲痛欲绝。
“赔赔赔!我们赔给您,您消消气。”说着,清越忙不迭就要从怀里掏出银子。
胡东行瞄了一眼,脸上的悲痛转淡,语气依然凶横,“你们当然得赔!”
“瞎积极什么。”沈馥一把薅过清越手上的钱袋,炫耀般地冲着胡东行晃了几晃,“想让我赔钱?可惜我心情也不太好,不想赔怎么办?”
一旁的清越都快哭了,他敢说江湖上没一个人敢这样得罪医圣。眼看胡东行已经被沈馥气得哆嗦了,清越也释然了,抢救不了了,这已经不是作死了,而是彻底把自己作凉了。
“两个臭小子!狗东西!王八蛋!”骂到最后,胡东行连自己都不知道骂了些什么。
“还愣着干什么,快跑啊!”
清越无语凝噎,他也觉得他们该跑了,可是,“就算要逃跑也不必嚷出来吧”
他到底为什么要和这个智障一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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