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送药吧。”甄珠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
“对对对,我赶紧去!”
看着沈馥的背影,她一巴掌拍在了脑门儿上,“我的天呐,这认知也太感人了”
打着送药幌子的沈馥成功驻扎了下来,只是那一片血肉模糊的伤口使得她捧着药碗的手微微一紧,愧疚与担忧顿时如藤蔓一般缠住心脏,或许还夹杂着旁的什么的复杂情绪令她胸口有些发闷。
“喝药吧。”
君珩趴在床榻上,侧着脸看她。
燕柳见状便要上前接过药碗喂君珩喝药,然而他只迈出了半步就被十分有眼力见儿的清越搂着脖子带了出去,“走,去看看甄珠做好饭没有。”
见沈馥还是没有动作,君珩只得暗示得再明显一点儿,“动不了,没法喝。”
“那我喂你喝?”沈馥试探道。
君珩面上平静,“好。”
心甘情愿的沈馥颠颠儿地搬了个矮凳到他床前,然后便一勺一勺地喂君珩喝起药来。
“伤口是不是特别疼?”
“不疼。”比起离焰火烧在你身上来说,这感觉好受多了。
“我等会儿便去将胡东行找来。”本来沈馥已经在他常出现的地方留了标记,可是等了三天也不见胡东行来,而君珩的伤已经不能再等了。
“好。”没有追问她如何会知道来去无踪的医圣踪迹,君珩此刻只是想单纯的应下她说的所有话。
一碗黑乎乎的汤药就这样浅尝慢饮完了,君珩大概从来没有将一碗药的味道体会得如此仔细过。
“你再忍忍,最多明日这个时候,我便将医圣带到你面前。”沈馥将药碗托盘收拾好,便起身要走。
“沈馥。”君珩叫住了她。
“怎么了?”
“没什么。”君珩本来想问她是不是很在意宁无殊,是不是在她将梦阿抛出护在宁无殊身前的时候,和他毫不犹豫地替她挡下离焰火的时候是同样的心情?
可是在话出口的前一秒,他胆怯了。
“早些回来。”
沈馥一笑,“好。”
“这医圣到底在哪啊?咱们这都顺着你说的记号走了三个时辰了,也一根毛也没见着,是不是走错了?哎呀逢尔你倒是说句话呀!”
沈馥掏了掏耳朵,“再废话信不信我给你一剑?”
“呦呵!”清越也拿着他的剑横在胸前,抬了抬下吧,“跟谁没有好剑一样!”
“嗯嗯嗯,好剑好剑。”沈馥专注于找下一个记号,随口敷衍道。
“嘿嘿嗯?怎么觉得你在骂我!”
“别闹了。”沈馥伸手摸向一个树桩,其上被人用利器刻上的图案明显是新的。“找到了!在这里。”
清越也连忙凑了上去,等他扫视一周后,不由得摸着下巴作沉思状,“那接下来我们该如何走呢?”
沈馥一抬头,只见这个树桩前面不远竟出现了三条岔路,而这个类似小花儿的图案丝毫没有给他们指明方向。
“东行东行,自是向东而行。就走这一条!”沈馥指着最右边的岔路。
“这、这么草率的吗?你是认真的吗?哎,你还真走!等等我啊!”
清越看着沈馥的背影连忙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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