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关山砚的说明,秦缺却是失笑道:
“你们当真以为这是块待宰的肥肉?旁人得之便可封神?”
“笑话。”
关山砚战战兢兢,拜伏于地,不敢多言。
秦缺眯着眼,又盯着关山砚思索了一番,开口道:
“等到他们说,带你去见这个‘圣柜’的时候,提前通知我。”
“我要亲自看看,是什么小神,躲在里头作祟。”
……
……
似乎是因为知道不用上幼儿园,小家伙今天早上格外黏床,就连秦缺叫她起床,她都只是懒懒地在真丝大床上翻了个身。
于是,秦缺走到床边,轻轻拍了拍她的小屁股:
“绒绒起床啦,爸爸有一个礼物,要给你看。”
“礼物?!”
听到有礼物要给她,小家伙所剩无几的一点点倦意瞬间消失,惊喜地从床上坐起来。
“礼物在哪吖?”
她扶着秦缺的胳膊,一对明亮的眸子左瞧右看,却是没有看到包装精美的礼盒。
“礼物在客厅里呢,等下给你看,我先带绒绒去洗脸刷牙。”
秦缺哈哈一笑,将小家伙横抱起来,快步走入了洗手间。
五分钟后,秦缺在客厅里,向小家伙展示出了一柄袖珍小剑。
这柄飞剑通体雪白,剑长三寸,寒芒内蕴,锋锐无匹。
“哇哦!这把剑好漂亮!”
小家伙两眼放光,兴奋地伸出粉嫩的小手,就要抓在剑身之上。
秦缺赶忙制止了她的危险行为,严肃道:
“绒绒,你千万不能随便去抓剑身,很锋利的,会把手割伤,会流血的。”
小家伙听到秦缺说会流血,吓得立马缩回了手:
“我不要流血,我不碰了!”
于是,她双手交叉,抄在怀里,伸长脖子,隔着老远端详这柄袖珍飞剑。
飞剑的剑身上篆刻有二字剑名:白露,其上似乎有森森寒气冒出,但都被秦缺压制于无形。
“这是白……白雪剑!”
小家伙指着剑名,高兴地叫道。
她并不认得那个“露”字,但顺着自己的想法,硬生生把后面一个字补齐了。
“这个字念‘露’,是白露剑。”
秦缺摸着她的脑袋笑道:
“这是昨天晚上,那个白胡子爷爷送给你的礼物。”
“白胡子爷爷?”
小家伙眨了眨眼,想起了昨天晚上和秦缺一起出去玩,想起了白石亭,想起了白胡子老爷爷和咖啡布丁,咖啡布丁,咖啡布丁……
“诶嘿嘿,咖啡布丁……”
秦缺看着她一脸傻甜的模样,不由得笑出了声:
“小馋猫,该吃早饭了。”
“我不是小馋猫!”
从咖啡布丁的海洋中神游归来的小家伙噘起小嘴,生气地反击道。“你不是小馋猫,那谁是小馋猫?”
“你是!你才是小馋猫!你才是小馋猫!”
“反弹!反弹反弹!”
“反弹无效!”
“哈哈哈哈哈哈……”
……
就这样父女二人闹腾着,吃完了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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