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夫人恨死月锦了......
“行了,小惩大诫,至于还要不要按律律来罚,端看杜大人对本郡主有没有那么敬重了。”杜若生苦笑,这哪是让自己做决定,这是逼自己动手。
“来人!依夫人三番五次对郡主不敬,身为县府,深感痛心疾首,其罪不可赦,特此重罚,五十大板,外加禁足于依落院,不得指令不得外出,微臣作为县府,未能约束好内府,造成内院失和,微臣有罪,请郡主责罚!”杜若生掀起藏青色的官袍,直直跪下,态度谦卑而尊敬。
好个杜若生!敢摆自己一道!
若自己真的随意处置了杜若生,那就是越俎代庖,那谋逆的帽子就要扣到自己头上了。
月锦不做声,接着喝茶,月锦喝了多久的茶,杜若生就伏了多久,杜若生额角的汗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滴下。
他后悔了......
“县太爷劳苦功高,我怎敢责罚!”月锦哼哼两声,这老东西,想和自己玩心机?活腻歪了不成?
喜欢跪是吧,那就让你跪个够!
月锦自认为不是心胸狭隘之人都要被杜若生的自作聪明给气笑了。
月锦洋装暴怒,甩袖离去。“呵!”
湖绿色的衣角从他低垂的视线中飘过,夹杂着寒气的冷哼扑面而来,杜若生心里咯噔一下,心中忍不住苦笑了一声。
“我......”还未等他辩解,月锦就走远了。只留下杜若生一人惶恐不安。
白九夜心满意足地吃了大部分的菜,擦擦嘴角就径直绕过杜若生出门直奔疫区去了。
杜若生:“......”当我是空气?
杜若生也不知是该起来还是该跪着。
至少月锦还没叫他起来!
“老爷......你先起来!”齐涫涫念着两人的夫妻之情,还是上前递了一个台阶下。
“父亲......”杜诺诺看着柔弱,其实内心比谁都倔强,至少在依夫人这件事上她永远不能原谅自己的父亲。
“诺诺,扶为父起来!”顺着杜诺诺的手起来,撇到一旁的呆若木鸡的杜鸾屏,杜若生心里冒出一股无名之火。
“来人,将二小姐带回房,没有命令,不许放出来!”杜若生甩袖离开,只留下吓傻了的杜鸾屏趴在地上。
门口依夫人被压着打板子,此即彼伏的叫声听在齐涫涫耳里,美妙至极。
看着周围还愣着的下人,齐涫涫梗了一眼。“没听见老爷说的?还不快把二小姐带下去!”就为着依夫人,齐涫涫没少和杜若生争吵。
如今依夫人出事,自己比谁都高兴。
“走,咱去瞧瞧那个骚货的惨样!”雪中送炭啥的她从不知道,她很喜欢落井下石!
“你那个女儿......还真是个祸害,瞧瞧你现在,啧啧啧!”齐涫涫这人向来爽快,不善心计,一直都被依夫人的阴谋诡计压着,和杜若生的关系也恶化了许多,远没有刚成亲时的相濡以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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