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生病了？”童谣的视线往他身上扫了一圈，眼里透着询问。
柯衡动作一顿，身体僵硬，转过身对着童谣面不改色：“没事啊，触到静电了。”
“静电？夏天会有静电吗？”童谣握着手心摩擦几下，将信将疑。
收作业的小组长静静地站在他们旁边，看着他俩互动。
“应该吧，别说了，快交作业，他在这儿已经盯我们很久了。”柯衡目光嫌弃的瞅了几眼组长。
“没没没没没没事儿。”林组长结结巴巴地说，“你们先聊。”
柯衡抬了抬眼，看他：“你哆嗦什么？”
林组合在那个心里咆哮着，还不是因为害怕你啊，万一你一个不高兴，心情不爽揍我怎么办，不得把你俩小祖宗伺候好啊。
李组长唯唯诺诺不敢讲话：“没......有点儿冷。”
“嗯？冷吗？”这是夏天啊，今天大家怎么都这么奇怪啊，童谣懵懵懂懂的把俩人的作业本交给他，“麻烦组长了”。
林组长抱着作业本就溜了。
柯衡冷笑一声：“呵。”
下课后，司宇斌跑到他们班门口急切地叫唤：“衡哥，阿言快出来。”
柯衡和肖言看他一副急匆匆的模样，以为他有什么急事，就跟着出去了。
今天行为奇怪的不只是柯衡和林组长，还有肖言和莫默，沛儿和她都有所察觉。
平时下课，肖言和莫默总是斗嘴，如果要出教室还会拽拽莫默的马尾辫，好似肖言不跟莫默搭几句话或者摸她两下就一天都难受，不过从今天早晨起，肖言下课一句话也没和她说过，跟童谣她们说话目光都没落在莫默身上，莫默也很反常，一中午都格外安静，下课也不和大家一起聊天，静静坐在自己位置上看书，从没见她这副认真的模样，童谣和沛儿都有些不习惯。
童谣戳了戳沛儿的背，沛儿也感应到什么几乎同时转过身来，两人眼神对视上，童谣挑挑眉，用手悄悄指了指莫默，皱着眉一脸疑问，轻声问道：“他们怎么了？”
沛儿点点头，又摇头：“我也不知道，一上午都不开心了。”
童谣：“那等会儿下午上体育课的时候再跟莫默谈谈吧。”
“嗯。”沛儿深深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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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坐在熟悉的三楼厕所楼梯旁，柯衡眯着眼瞅着眼前这个坐姿懒撒并且正在享受吞云吐雾的人。
司宇斌吐了一口眼圈，拍了拍身边空地，“衡哥，阿言，坐啊，你看你们一天天的坐在教室里面学习，脑袋都不清醒了，需要好好休息放空一下，还是你们兄弟我为你们着想吧。”
柯衡冷笑道：“我看你是想找人抽烟吧。”
肖言倒没说什么，脸色很差，随地坐下，还伸脚踢了踢司宇斌：“来根烟。”
司宇斌挑眉：“言哥，您不是戒了吗？”
“别他妈废话，用你管我呢。”肖言这语气又冲又硬，司宇斌都怔了。
柯衡抬脚就给肖言踹过去，咬着后槽牙，“好好说话，别跟兄弟来这套啊。”
肖言被柯衡提醒之后，也觉得自己语气有点过分，沉了几秒给司宇斌道歉：“兄弟，不好意思啊。”
司宇斌见他脸色不好，笑嘻嘻的说：“害，没事儿，没事儿。”从烟盒里拿了一根烟递过去：“言哥，抽烟，怎么心情不好啊？”
又侧头递了一根眼给柯衡问：“衡哥，来一根吗？”
柯衡双手插在兜里，往护栏上一靠，摇头拒绝了，顺势丢了一颗薄荷糖在嘴里，他今天早上就看出肖言不对头了，“变失足少年了呗。”
司宇斌：“哈？什么人能让言哥成为失足少年，口味挺重啊。”
“咳咳咳”肖言刚抽了一口烟，就被他俩的话雷到呛了一口，脸都红了，“操，老子要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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