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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闻朝浅尝辄止，但因为距离凑得太近，让周丛云鼻尖也沾上了奶油。
他看到了，下意识将奶油舔走。
周丛云一愣，回过神来戳了戳他的心口，“长能耐了？做的那么顺手？”她顺手将手指上的奶油在他衣服上抹干净。
许闻朝笑嘻嘻地握住她的手，放在嘴边吻了吻，“这可不能说是顺手，顶多是顺口。”
也许是许闻朝的态度太过自然了，周丛云只是心跳加速一会，娇羞之类的感觉完全没有。
两个人还有许多悄悄话没说完，房门却被敲响了，接着房门被开，一个头探了进来，“快出来打扫卫生啦。”
是刘婷婷。
她见到两个人亲昵的姿态，意识到场合不对劲，干咽道，“我应该没有打扰到你们吧。”
“打扰到了。”许闻朝没好气的说，从地上爬了起来。
周丛云也跟着站起来，憋着笑，“没有哦。”
刘婷婷的目光在两个人身上来回转，像是辨别谁说的话是真的。
房门被许闻朝推开，刘婷婷跟着这力道倒退两步，直起身子走向后面周丛云，“我真没打扰到？”她再三确认着。
周丛云点点头，再三肯定道，“真的没有哦。”
刘婷婷叹了口气，话里全是可惜之意，“居然真的没打扰到。”她仿佛十分期望自己破坏了许闻朝的好事。
鉴定完毕，果然是亲妹。
周丛云眨眨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晚上回去时，也是从水管爬了回去。
周丛云回到房间，跟楼下的许闻朝挥了挥手，看着他转身离开，直到离开她的视线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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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婷婷生日过去不久，就是百日誓师大会。
和往常一样，校长在讲台上动员鼓舞高三学子，台上讲的绘声绘色，台下听得昏昏欲睡。
“有着功夫还不如让我们回去多写几道题呢。”刘婷婷凑到周丛云旁边，和她咬耳朵。
周丛云一本正经地回道，“生活需要些仪式感。”
两个人对视，皆是忍俊不禁地笑起来。
过了两天，许闻朝在和周丛云私下学习的时候，问她，“你想过自主招生吗？”
周丛云笔下一顿，抬头看向他，并没有说话。
许闻朝舔舔嘴唇，“我有A大的保送名额。”
这意味着许闻朝根本不用高考。
“……什么时候的事？”周丛云轻声问道。
“高二的时候。”
“国际物理竞赛？”周丛云虽然问出了口，但在心里已经肯定了。
许闻朝给予肯定回答。
这下周丛云大概明白了。
许闻朝整个高三其实是可以不用来学校的，他甚至可以跳级直接去读A大。
但周丛云不明白他为什么还要待在学校。
也许是她的疑惑太过明显，许闻朝一眼就看了出来。
“因为你在这里，”他说，“我想和你在一起。”
周丛云听懂了。许闻朝还是没有放弃让她去A大的念头。
“许闻朝，地域不是问题，你应该自信一点。”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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