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医老头儿走后不久,木严就拄着拐杖到了小院。
见沈大郎和木慈都没事,才松了一口气。
木慈在见到木严时,才想起她一忙活,竞忘了去木家那边,便连忙说道,“哥哥,刚才有事,有点忙,忘了回家去,我这就过去做饭。”
木严抬手制止了她,“妹妹不急,家里我已经做好了饭菜,爹那也吃过了,就是见你今天没过去,就过来看看,既然没什么事,就先过去吃饭吧。”
木慈和沈大郎这才往木家去。
不过木慈担心沈大郎身体,有些心不在焉的。吃饭也没怎么吃,只象征性的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
沈大郎见媳妇儿吃不下,就放下了碗筷,“媳妇儿,别担心,我没事。”
木慈就看着沈大郎,担忧道,“相公,你说万一我们激将法不起作用,那老头儿今晚不来,不就亏了。”
说到这,木慈就道,“先前就应该把那老头儿绑了,直接逼他给相公解毒就好了。”
绕那么大的圈子,万一老头儿不上当,不白费功夫了。
沈大郎握着木慈的小手,安抚,“媳妇儿莫怕,就算老头儿不来也没事。这么多年,才发作过两次,可见不是什么要紧的毒。”
木慈可不这么想,“要不,我们找华大夫看看吧,万一他能解毒呢?”
说着,木慈就期待的看着沈大郎。
只是她注定要失望了。
沈大郎摇摇头,“媳妇儿,这毒,华大夫他看不出来。”自战场回来,他就找过华大夫,却没有任何用处。
木慈闻言,晶亮的眸子瞬间就灰暗下来。
既然相公都这么说,那看来就只有那个怪老头儿能解毒了。
唉,但愿那老头儿上钩才好。
木严进来,就看到夫妻俩面色沉重的样子,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就问道,“大郎,阿慈,你们这是怎么了?”
木慈心情不好,摇摇头没说话。
沈大郎解释道,“大哥,没事儿,阿慈就是担心家里的酒。”
“哦,这样啊。”木严哦了一声,说道,“我还以为是我做的饭菜不合你们胃口呢。”
“那家里的酒不都酿好了吗,担心那么多作甚,阿慈,你这样的心态可不行,万一哪天真酿坏了,你咋办?”木严问道。
木慈眨眨眼,有点不明白她哥在说什么。
沈大郎就提醒她,“大哥是在担心你,让你不要太在意酒了,都酿出来了,酒不要担心了。”
木慈这才恍然,说道,“哥哥,没事儿,我就是瞎想,那酒哪那么容易酿坏。”
木严就道,“就该这么想,行了,你们这段时间也够忙的,这边就交给我,回去好好歇歇吧,晚上你们不用过来了。”
闻言,木慈就和沈大郎回了小院。
虽然不确定怪医老头儿会不会上当,跑来偷酒,但木慈和沈大郎还是在酒窖的入口处设了简易的机关。
到了夜里,夫妻两个早早熄了灯,守在屋里。结果这一等,就等到了半夜。
听着酒窖那边传来的声音,夫妻两个点燃屋里的灯,拿着火把过来,就看到被套在网中吊到树上的怪医老头儿。
这辈子,怪医老头儿还是第一次栽在别人手里,尤其这两人还是两个小年轻,顿时就觉得面子里子都没了。
看到木慈和沈大郎举着火把过来,头往另一边一扭,坚决不看两人。
木慈看到这情形,反倒不急了。
反正都已经抓住了人,让他答应不过是早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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