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刚才说谎偏他的事,木慈小心翼翼试探道,“沈大哥,我是说万一,万一刚才我说我会酿酒是看书学的是骗你的,你会不会生气?”
沈大郎握着木慈的手紧了紧,平声道,“不生气,阿慈不说,自有不说的理由,我等阿慈愿意跟我说的那天。”
听到这话,木慈抿抿嘴巴,没在继续这个话题。
察觉到木慈的沉默,沈大郎就知道先前木慈并没有说实话,所以才会这么试探她。
不过她不愿意说,他也不逼她,就像他说的那样,他等到阿慈愿意说的时候。
两人一路沉默,回到家还没来得及将东西放下,木律就气喘吁吁跑来了,“姐,爹醒了,快,快回去。”
木慈听到这话,脚步就往院外走去,走到一半,想起这里的习俗,嫁出去的姑娘得三天后才能回门,便顿住了,“那啥,还不满三天,是谁让你来叫我的?”
木律翻了个白眼,“是奶让我来,本来是让大哥二哥来的,但我娘闹着不准你回去,说得呆满三天才能回去,奶不耐烦,就让大哥二哥把娘压住了。”
“还站着干什么,快点走啊。”说着话,木律就瞪了木慈一眼,对她拖拖拉拉的很是看不惯。
沈大郎上前,握着木慈的手,“走吧,我与你一道回去。”
随即两人就跟在木律身后,一前一后去了木家。
还没进家门,就听余氏哭闹的声音传来,“婆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还不满三天,你就要木慈那丫头回门,这不是存心触我们律哥儿眉头吗?要是以后律哥儿日子过不好,这可怎么办哟。”
“苍天呀,这木家男娃还没一个嫁出去的丫头片子重要,这日子要怎么过哟!”
余氏被木乙木吉兄弟俩拽着,哭天抢地的闹腾。
两兄弟碍于余氏是长辈,除了拉着她不让她出门阻止木慈回来,又不能捂着她的嘴。
因此,木家二房的院落外就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木律拨开人群,“各位叔叔伯伯婶婶大娘,让一让,我姐回来了,我爹正等着见我姐呢,麻烦都让一让。”
堵在门口的人听到木律的话,让出一条道,让木慈和沈大郎进来。
有好事的抓着木律,问道,“律哥儿,你把你姐接回来,这不合规矩,你就不怕你姐还没到三天回门,碍了你的运道吗?”
木律冲妇人笑了笑,拂开拽着他的手,“翠花婶子,您过滤了,日子好坏是自己过得,哪有别人碍不碍着的理。”
“我姐虽然是出嫁了,但她还是我们木家的姑娘,回自己家还有规不规矩这一说吗,难道翠花婶子每次出门回家都要挑个良辰吉日才能回不成?”
被叫做翠花婶子的妇人被木律三言两语怼的说不出来,半晌扯着嘴角道,“那,那不是你娘说的吗,婶子也就随口一问,你这孩子咋就当真了呢。”
木律也不管他,走到余氏面前,对木乙木吉道,“大哥,二哥,放了我娘吧,反正爹已经醒了,她要是再闹,爹会管的,我们进屋。”
木乙兄弟俩对视一眼,点点头放开余氏,随着木律进屋。
突然被放了,余氏往前踉跄一下,就扑倒在地,外面看热闹的人顿时就哄笑起来。
“余氏,看来你做的事你亲儿子都看不下去了,还不赶紧进屋,只怕这木家没你呆的地方咯。”人群中,不知是谁,冲着余氏喊了这么一句。
余氏吓得慌慌张张立即就进了屋,唯恐慢了就被木慈那丫头告状揭了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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