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真诚,闪烁着泪意,上官时予看到后既纠结又愤怒,纠结是因为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凶手,愤怒是因为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陷害他,甚至不惜一切代价,明明知道云扬月对这个国家有多大的用处之后,还要至云扬月于死地。
但这一点,让他不得不怀疑北堂然,那日的她在宫殿之外,话语间的狠厉,字字诛他的心,宛如一个泼妇一般骂街,她不是不可能做出这等事情,毕竟,北堂然本来看中的就是这个后位。
“启禀皇上,这是毒啊,竟然与皇后娘娘中的毒完全一样。”太医又在此时激动的冲了过来,打了北堂然一个措手不及。
怎么可能?
云扬月中的毒迹象的确是她使用的毒药,只是,为什么会再次出现这样的毒药?
她明明全部都销毁了!
是谁!
“然妃,这可是在你的寝宫里面发现的!”上官时予冷哼一声,这次,他对北堂然的怀疑越来越深了。
之前云扬月每次中毒的迹象都被他以为是身子弱耽误过去了,现在想来,心思极恐,似乎都是北堂然见过云扬月之后发生的事情,难道?
她怎么敢?一个国师之女,真把自己当成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了吗?
“皇上,臣妾断不敢做出伤害姐姐的事情出来。”北堂然依旧带着泪意一脸决绝的样子看着上官时予,梨花带雨的,让上官时予内心的疑惑越来越多。
这个女人惯会装,如果是以前,他会毫不犹豫的相信,并且觉得自己可以牢牢的掌握住她,但自那日之后,他发现她根本不在他的掌握之中,这样的人,他不能留在身边。
“那你每次去见皇后到底是干什么的?”上官时予细细的打量着北堂然脸上的表情,还是没有一丝破绽,到底是伪装,还是真的没做过,那不得而知了。
北堂然知这是上官时予已经怀疑她了,她只能随意寻一个解释:
“皇上臣妾爱慕临水的一些玩物,又担心姐姐的病,所以便会经常过去寻姐姐开心。”
她并没有在云扬月面前做过什么狠厉的事情,无论怎么说,她都有理。
小苏看了看薄伶的眼神,知道是时候到自己表演了,便普通一声再次跪在了皇上的面前,满脸泪意的诉苦:
“你胡说!你的丫鬟每次过来都会说临水即将被打败,让我们皇后的病情一再加重,每次吃了你请来的太医所开的药物,皇后娘娘的病情便会加重几分。”
薄伶嘴唇轻轻动了动:是个演戏的好苗子!
“干妹妹,她说的可是真的?”云崖暮站在薄伶的身后,恨不得下一秒就冲过去掐死大殿中央的那个女人。
“闭嘴!”薄伶不耐烦的扬唇,聒噪!!!
“小流,这样……”薄伶轻轻的拉过丫鬟的手,让她去找北堂然的父亲,毕竟这样一场大戏,怎么不能让她最亲的人看见呢?
云崖暮激动有无奈只能闭嘴,满脸不愉快的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
大殿混乱的很,小流跑出去的时候,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薄伶放心的回了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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