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真是不知道母后是怎么想的,居然让这个罪臣之女参加国宴。”西陵曜雪轻蔑地看了一眼西陵曜月身边的叶湘沫。
对于她,西陵曜雪只是小时候见过几面,唯唯诺诺地,没有一点风采,除了那张狐媚子脸,可以说是一无是处。但是她总觉得有点不一样的,同样是不说话,眼前的叶湘沫却有一种独特的气质,仿佛冰山美人,不见唯诺胆小。
“民女的父亲是被冤枉的。”叶湘沫皱皱眉,下意识就想为父亲辩解。
“呵,冤枉?你父亲都已经畏罪自杀了,冤枉?”西陵曜雪嘴角勾起一抹讥讽,果然还是以前那样胆小如鼠,没出息!
叶湘沫哑然,但她知道现在不是时候,她定然要为父亲洗清冤屈。
“四公主还是不要妄下定论,叶尚书的死因还没有查清,许是有心人暗中操作也说不定。”西陵曜月看着趾高气扬的西陵曜雪,本不想和她计较,但她步步逼人实在过分。
“哦?那五妹妹可知这有心人是谁?难不成是父皇错判了?”西陵曜雪看向叶湘沫的眼神像是在看死人,只要她们俩出口反驳,便是质疑皇上,质疑陛下。
“姐姐说笑了,妹妹也只是一种猜测罢了,我们两姐妹自然是深信陛下明目识人,不会冤枉人,也相信,大理寺会给出一个好结果的。”
西陵曜月微微一笑,拉着叶湘沫错身离去。
“沫沫不要害怕,你父亲是大善人,定然是被冤枉的,不要害怕。”
西陵曜月抱了抱叶湘沫,手臂一下一下地收紧,仿佛要给足了叶湘沫安全感。
“姐,没事的。”叶湘沫紧张地手不知道要往哪里放,她、、、许久没有体会到亲情了。
叶湘沫竟有一丝丝紧张,手心沁出汗珠,她反手抱了抱西陵曜月。
出宫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了,残阳喋血,染红了半边天。
“小姐,皇后为什么要让我们去使团宴啊?”夏禾终究还是觉得有些不妥。
“如果我出席这次的宴席,天下人便会认为皇上胸襟宽阔,皇后也会在宴会上通过踩你家小姐我,来凸显四公主。”
“到时候,一旦我有不得体的地方,便会无限放大,九死一生。”
叶湘沫看向空无一人的夕水街,冬日里不如往日繁华,空荡荡的,萧索落寞!
叶湘沫此时才感到真正的孤寂和一无所有,她没有尚书府了,也不是大小姐了,她只有夏禾和华年了。
叶湘沫感受了这上京城冬日冷风的刺骨,到府邸的时候天已经暗了。
大门口的榕树下,一个挺拔的身影靠在树上,双手抱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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