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有几队身穿黑衣的人潜入了瀚军大营中。
小心翼翼地观察周围情况,地上满是血迹,还有一些沙蛇的尸体。
他们拨开营帐,看到一个个睡袋,猛地用刀刺进去,才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为首的几名说着西丹语,不知在说些什么,只见他们脸色有变,觉得自己中了圈套,刚要下令撤退。
只听见“嗖嗖”的声音,霎那间,从四周射来了众多弓箭,许多黑衣人中箭倒下。
莫坤怒吼了一声,拔草而起,带着埋伏的士兵冲向了黑衣人,逮着人就砍,杀红了眼,一刀撂倒一个。
赵忠在旁边瞧着,这好端端的偃月刀,怎么被莫坤耍起来,像菜刀一样,杀敌就像割韭菜一样,人是一茬茬地倒下的。
这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肃杀,刀光剑影,双方搏命。
西丹人数眼见处于劣势,赶紧丢下兵器,慌乱逃跑,还有一批人被生擒,成了战俘。
齐默带着大军再次返回营地,之前那些被蛇咬伤的士兵,在服用了云一棠的药后,已经好多了。
赵忠问是否需要换个地方驻扎营地?
莫坤将偃月刀狠狠地插在地上,张口就骂道:“他奶奶的,还怕他们不成!那家伙,跑得的是杠杠快,要不然老子非要把他们全活捉了!”
齐默摆了摆手,不急,我们只需调整一下守卫策略,八万大军不好临时换营地。
云一棠与军医们检查好伤员情况,小白跟在云一棠后面寸步不离。
莫坤看见肉乎乎的小白后,眼睛瞪着老大了,从而没见过这样的狗子,心里稀罕得很。
一把上前,抓住小白的后脖拎了起来,仔细瞧了起来。
“这么好看的狗,老子还是头一回见,哟,还是只公的,不知道用来下酒,香不香。”
小白听到莫坤的话后,吓得不敢动弹,心里默念:我不是狗,我是一只球,一只球,吃的不是我···
莫坤拎着小白,走到云一棠的身边,“逸襄王妃,这狗送给属下如何,好久都没碰狗肉了。”
小白用祈求的眼光看着云一棠,主人,快救你家爱犬呀!
“好说好说,莫将军开吃的时候,记得叫上我就行。”
小白“哇”的一下就哭了。
“只不过,这狗因长期跟着我,我又喜欢炼药制毒,便经常拿它来试毒。别看它小,它吃的毒可多了,全身上下都是毒。莫将军吃之前,记得给家里人寄个信再吃!”
“寄个信做啥子?”
“就是有什么遗愿记得跟家里人说一声。”
莫坤见云一棠说得有鼻子有眼,吓得赶紧把小白塞回给了云一棠,手使劲往衣服上蹭。
“哎呀,这可咋弄嘞?那老子的手摸过这狗子了,不会中毒吧?”莫坤瞧着刚刚摸过地的手,有点泛黑了。
赵忠上前,附在莫坤的耳边小声说道:“末将听说童子尿可以解毒,莫坤将军可以去试一试。”
莫坤心喜,冲到士兵堆里问谁有童子尿,给老子洗洗手。
云一棠见齐默已回了营帐中,赶紧跟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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