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吸完最后一口烟,把烟蒂丢了,看向人头马,笑了笑:“虽然知道这可能是你的圈套,但我还是跳进去好了!”
人头马笑道:“不愧是琴酒,够爽快!”
“真的要打?琴酒?”幸的眼睛瞟了一眼琴酒。
“嗯!”琴酒漫不经心地应道。
幸轻不可闻得叹了一口气,凝视着琴酒,心想:“这家伙真是镇定。”
“好了!你们给我听好,要认真地打,双方都不准耍花招,不然的话,你们是瞒不过我的眼睛的?”人头马大声提醒。
“啧!阁下怎么说也是功夫行家,我们怎敢在你面前放水?”幸缓缓道。
“少废话,开始吧!”人头马大声道。
琴酒冷冷笑着,双手插在裤兜里,神色冷漠,凛冽的眼神射在幸的身上,道:“铃原先生,要上了!”
“真的要打吗?琴酒?”幸再次试探地问。
“不用顾忌,给我全力以赴!”
幸只得摆出了格斗的姿势,集中精神,静静地凝视着琴酒,道:“那么,我要上了!”
幸还没说话,琴酒飞身冲了上去,他还没反应过来,琴酒已经发动起了攻击。
“好厉害!”幸被琴酒的拳脚压的喘不过气,每一招都是那么狠戾粗暴,让幸大感棘手。以前在组织的时候,琴酒没怎么跟他陪练格斗,没想到琴酒一出手,就这么惊人。
幸被琴酒压得毫无还手之力,人头马笑了笑,道:“铃原先生,你在搞什么?只能被压着挨打吗?”嘴上这么说,人头马的心里却有些震惊,琴酒的这一招一式,都非常专业,力道强悍,如果是他上场跟琴酒对打,都没有获胜的把握。
幸咬牙勉勉强强招架着琴酒的攻击,终于撑不下去了,浑身一阵刺痛,琴酒蛮横的力道打得他红了眼,不消一会,琴酒发出吼叫,一脚踢在幸的腹部上。
幸闷哼一声,紧接着琴酒抡拳砸在他的面门,打得他鼻子都快歪了。琴酒的攻势不停,拳头呼呼有声,照着幸的腹部连环捶打。
幸忍不住嚎叫了一声,脸上黏乎乎的,才发现被琴酒打出血来,嘴唇尝到了血腥的滋味,振作起精神,双掌擒住琴酒的手腕,身体使劲撞了琴酒一下,琴酒一个踉跄,幸欺身而上,抬脚一踹,却被他伸手接了下来。
“呵呵!终于认真了吗?那我也要认真了!”琴酒扯了扯唇。
幸惊叹琴酒的速度和反应,连忙收脚,紧接着抬拳击了过去。琴酒敏捷地躲了开来,他可是身经百战,准确地判断出幸的每一个动作,一一避开。
“破绽太大!”“啪”的一声,琴酒的手肘敲中了幸的腰,幸哀嚎起来,暗骂道:“死琴酒,老子的腰要断了!”
“啧!又是破绽!”琴酒不慌不忙地拨开了幸蛮横的双拳,一个膝盖狠狠地顶在了幸的腹部上。
幸尽管咬牙强忍,无比的疼痛,让他心中又骂了琴酒一遍:“琴酒,我的肚子快被贯穿了!你这个混蛋!”
“你给正经点!”琴酒低哑着声音,一拳打中来不及躲闪的幸,狠狠地敲中了后背,幸全身的骨头都叫嚣着疼痛,都快以为骨头全部断了,他的心中把琴酒咒骂了一万遍不止。
幸完全落于下风,被琴酒一拳一脚压得毫无还手之力,疯狂被虐。
幸闭上眼,身体新伤加旧伤,不断流血,撕裂的剧痛充满了身体。
琴酒的一双眼睛嗜血、暴戾、冷酷、无情,招招带着狠劲,幸领教过那么多人的拳脚,从来没有人比得上琴酒,这家伙就是这样,下手从来不顾别人的死活,疯狂地摧毁,幸头晕目眩,被琴酒打得快要皮开肉绽了。
人头马看着琴酒虐打幸,心中没有什么快感,眼神反而充满了厌恶,犹如传闻,琴酒这个家伙够阴险毒辣的,一点也不容情,连自己的上司都下这么狠的手。
那些泥参会的喽啰见状,也有点于心不忍,他们自认自己不是正派,但也拿不出琴酒那般阴戾胜于毒蛇的狠劲。
幸被琴酒打得快崩溃了,意识模糊,正当他斗志丧失的时候,脑中突然冒出了幻觉,琴酒一脸奸笑地追杀哀,把她逼到一个死胡同,最终一枪一枪地慢慢将其折磨杀害。
幸神经一个抽搐,猛然睁开眼,叫道:“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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